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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走了。”
宋江不爱女色,不代表他不知女色。心头虽有怒气,却知若是大动干戈,将此事传扬出去,自己的名声就全毁在这女子身上了。ъΙQǐkU.йEτ
一个是从小在东京花坊谋生的**妓,一个是几十年老谋深算的押司。虽然心思各异,却一片其乐融融。
而这阎惜娇真是一身好本事,虽**妓出身,却琴棋书画,吟诗唱曲样样再行。陪着宋江一会高歌一曲,一会畅饮几杯,不免让这平日不近女色的宋公明有些乱了心神。
喝多了!
母女俩把在睡梦中还在唱曲的宋江架**,老母亲嘴中念叨几句便走了。
阎惜娇幽怨的看着床上的宋江,悠悠的道:“模样丑陋些倒无妨,只你要有张郎的三分情趣,我也不会做这对不起你的事。”
轻身的给他盖上被子,把宋江的衣服和招文袋欲放在床头顺手处,忽觉份量颇重。顺手打开一看,里头除了一封书信,居然还有一块黄灿灿的金子。
阎惜娇心中无奈道:“都是在衙门里谋事,为何你押司那般富有,而我那张郎却连与我私奔的银钱都没。”
好奇的拿起信,想看看又是城里哪家老爷富商,来求助帮忙的。
“……某晁盖七人得公明贤弟冒死传训,感佩于心,特奉黄金百两以谢兄弟活命之恩……”
阎婆惜手一抖,心惊道:“怪不得你一个押司这般阔绰,原来却与那抢夺生辰纲的是同伙!”
紧紧抓住那块黄金,阎惜娇心头一阵寻思,看看信件,又看看床上酒醉的宋江。忽然下定决心:张郎无银钱带我离去,可此处不是有这现成的黄金么?ъΙQǐkU.йEτ
吹灭灯火,一夜安睡。
宋江迷糊的睁开双眼,闻着身旁阵阵香味,不禁心头暗骂自己:真是喝酒误事,这张床上,还不知她和多少男人在此勾搭过,自己怎么能在这睡呢。
叹息着起身穿好衣裳,拿上招文袋欲走,可这重量让宋江心头大骇。忙打开一看,里头已经空空如也。
深吸几口气,仔细回忆。可怎么想也是丢在这里的。
强行压住心头怒火,把那阎惜娇推醒,挤出个笑容问道:“昨日可曾收拾过小可的招文袋?”
阎惜娇揉揉眼睛,忽然笑笑的看着他。
宋江心中已然明了,在你这总好过丢在外头。
“里头的东西?”
阎惜娇笑道:“虽然收拾过,却并无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