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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浩望着两人,不信邪地在郭芙兰手中拈了一颗,咬了一小口还是酸得不行吐了。
“不行,太酸了。这么酸的东西哪是人吃的,待会经过常春堂看一下。”程景浩被酸得连吐了几口口水,想着婆娘饭前吐的情况不放心地说道。
“嗯。”郭芙兰没所谓地应和着。
“我也去看一下大夫。”贺珍赶紧说道,“反正一个也是看,两个也是看,费用到时问张春闰要。”
常春堂
程景浩皱起眉头瞪着诊脉的赵大夫,赵大夫如被针扎一样摞动了几下**又擦了几下汗水。
“你到底行不行?怎么出这么多汗。”程景浩继续瞪视他说道。
"嗯,我再诊一下。”赵大夫被他看得不敢确定,伸手再去薅郭芙兰放在桌面上的手,却被程景浩恶凶凶的一手拍掉,拍得那赵大夫手背赤红,吓得那赵大夫的胡子也翘了起来。
“还没摸够,想抽我婆娘水?说,有没有问题?”程景浩对着赵大夫吼道,若是他接着下来说不出一个所以来,他可不介意送他一个拳头,管他大夫不大夫的。
“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心急,刚怀上一个多月的喜脉很弱,你在旁边一直瞪着我一直恐吓我,这让人怎么号脉?”赵大夫抖着那只发红的手,忍不住说道。
“什么心急不心急的,你有经验的话,就算旁边有人被砍也影响不到你,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人。你刚说什么来着?”程景浩刚想破口大骂,突然觉得自己听漏什么,不敢相信地再问赵大夫:“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沒听清。”
那无聊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郭芙兰听着也不禁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瞪大那双黑眼睛望着赵大夫,希望她也是跟着听错了。
“你再把手放好,而你别吵。”赵大夫与程景浩相久多了,也熟知他的臭耍赖脾气,没好气的再次伸手按着郭芙兰的右手仔细地号脉。
“嗯,确实是喜脉,但才刚一个多月日常生活得注意调养,不能做剧烈运动,需静养。”赵大夫收回手,语气肯定地说道。
“我当爹了。我当爹了,我当爹了。”程景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万分地又笑又恍然地说道。
“开个药打了他。”可郭芙兰紧接着六个字把他心中的喜悦一下子打到了谷底,全身冰冷僵硬地转身望着她。
“你说什么?”赵大夫、贺珍、徐掌柜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开个药打了他。”郭芙兰没有一丝犹豫重复了刚刚说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