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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突然说:“我看见四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站也站不稳,你去看看怎回事儿?要不要去医院,不,你也能治,要不要给治一下,咱们再走!”
路平听了,心想:“刚我问她,她不说,不过,这姑娘倒是心善,还有点职业的敏感,可是……她真的不记得这四个人是干什么来的了?”
路平还想得到答案,又说:“刚才你在车上,差点被这四个人给打了,不,你正被这四个人打,你喊我的名字,喊路神医来救我,现在你还和我开这种玩笑,连这四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了,吓唬孩子呢吧?”
王冉不耐烦地说:“什么和什么呀?还让我解释一遍吗?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妈**,好吧,我再说一遍,我刚到你家门口,你就出来了,然后你上车,我把车摆正,我就看见这些人了,让你下车,你还懒得下车,要不,我下!”
王冉将车靠边,自己拉开车门,下车。
金豹搁摔,也摔的最轻,看车靠边,飞快跑去拿掉在菜地里的**,赶紧藏好,给三个弟兄摆手,喊:“赶紧逃命吧,看架势,还要给他女人报仇!”
摔的最重的是土豆,吓的最惨的是瓜子,两个人已无能耐跑了,被金豹和酸不溜,硬拖上了北京吉普,向西南的草滩开去。
王冉用手打起眼罩看,笑着说:“这么好玩呢,哪天咱们也去滑草、漂移、追雨后彩虹。”
“天真无邪,这不是装出来的,也绝不是他在医院急诊看到的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路平心想,然后他敲着车窗玻璃喊:“上车,上车了宝……”
贝字没有出口,他觉得失礼了,这位可是帮了自己大忙的恩人,自己唯一为她做的,还是狼师傅出手相帮,而且,而且最最要命的是,狼师傅抹去了她的记忆,也就是说我什么也没有帮她,我还是那个穷酸样,有什么资格喊人家宝贝。
王冉上车的时候,路平的脸唰地红了,惭愧地把脸埋进手里,默念狼师傅的好,念着念着猛然醒悟,抬起头,正眼看着驾驶位座椅里的王医生,在心里发誓告诫自己,看来狼师傅不让我恋爱,我就不恋爱,把医学功夫练好,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路平歪在车座上,闭上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师傅。
其中有一项,是他最近使过几次的飞手点穴,这是师傅亲手教的,他在雕嘴崖苦练出的功夫。
在雕嘴崖,他几乎每天都会站在崖顶中间部位,手拿小石子、木棍、草茎、干树杈,冲着30至100米远的四周练飞手打穴,也叫盲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