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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死鬼师父留的秘籍就叫银针渡穴,里面的道道多着呢,肯定比针灸高深多了,光银针种类就有九十九种!”杜王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虎老七不知道杜王母说的话有多大水分,但他选择相信,毕竟赵老四傻了多年,他权当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于是陪笑道:
“杜大哥,那等你出去了,你能给我家老四看看吗?”
“咱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为啥要给他看病?再说你现在和黄老大一溜神气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杜王母忽然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虎老七听出了杜王母的话外之音,他被黄老大曾经踢过几脚,所以对黄老大心里膈应。而说起沾亲带故的问题,肯定是因为自己不同意让小兰拜他为师。
虎老七暗自琢磨了一会儿,他本来就和黄老大不是一路人,只不过是面上过得去而已,他完全可以选择站队站到杜王母这边。
可是让小兰拜他为师,虎老七却很慎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果杜王母只是个能吹牛的水货,那岂不是引狼入室?而且他知道杜王母的刑期只剩下三四个月,贸然让他去家里,而自己又不在家,小兰又人小力薄,万一有啥问题,他肠子都能悔青。m.bīQikμ.ИěΤ
杜王母早就老成精了,一眼就看出虎老七心里想的是什么,却也没做任何争取和解释,冷哼一声说道:“我出去前你把事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你要是不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尽管虎老七给四哥治病心切,但是因为心里有所顾忌,还是没有着急表态,只是冲杜王母点了点头。
过完春节,虎老七的病完全好利索了,开始了每天繁重的劳动改造,日子在煎熬和盼望中一点点度过。
虎老七的日子很煎熬,而小兰在小砬子屯的日子更加难过。
父母和姐姐都搬走了,小兰没了照应,她既要干活又要照顾赵老四,每天都焦头烂额。更让她闹心的是,过了初六,苗大的大儿子小涛一家三口搬到了车大军原来的房子。筆趣庫
小涛受苗大的影响,恨苗家入骨,苗家把被骗走五千块钱的账全都算在车大军身上。在苗大看来,秦先生和田红山只不过是车大军的棋子,罪魁祸首就是车大军。
苗大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找车大军和田红山要钱,而秦先生不被抓到,根本无法追回损失的五千块钱,这让苗家债台高筑,生活质量严重下降,温饱都成了问题。
苗大县城里有二姐和五弟等几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