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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圣女不是显尊二十年才消失于人前的吗？”
流筝清楚地记得这段记录，圣女明明是在世尊皇祖陵消失十年后才淡出世人视野的。
霍道元看了看两人，又问道：“你们可知圣女炫舞即是我的高徒，也是我的亲侄女？”
“啊！”
流筝听得一愣，慕熠宸也不由细细地看向霍道元，竟不知两人竟是这样的关系。
流筝也只从野史中知道大楚朝出过一位圣女，还差点继承了国师之位，但关于圣女的生平却是一无所知。
“……所以圣女是从您这知道了世尊陵消失的信息……然后在探寻的过程中，圣女也消失了？”
流筝听到自己喃喃的声音，只是说完不由惊奇地望着沉默的霍道元。
“……确实如此！”
霍道元眼中掠过什么，只是最后却化为这四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流筝心中突然涌起什么，思绪翻涌着，但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着急地向霍道元寻求答案。
回望着流筝焦虑的神色，霍道元也神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是有些担心，到嘴的话一时竟吐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