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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师父,我到现在都无法确认隐藏在‘天翱门’中的奸细是谁”
“您能告诉我,岚桑都如何受伤的吗?当日,到底都谁来过这‘天岚观微阁’前吗?”
“溶月的师父故遗名为什么会出现?他已不是第一次这般堂而皇之的进入‘天翱门’内了吗?那奸细是故遗名的人吗?”
“”
“”
殇沫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心中亦埋藏着深不见底的迷雾。
奈何,无声、无影。
不过是在次次对阁发问。
这嵌入云阙的‘天岚观微阁’自然不会给予他想要的答案,永远都不会
弦动声扬。
柳韵锦呈跪姿,拨弄其覆在双腿之上的琴弦。
这应是世间最动听的韵律。
至少,女儿弹奏出的音律,在每个父亲心中,都是最动听的
然,这琴声一开始并不是要弹给阁中的郭明轩听的,而是为了安抚蛇王岚桑的心绪。
万物生灵,因声起舞,因律而眠。
每片奏章皆可审视万物心灵,根本不存在是否能够听懂、尽数皆知。
柳韵锦坚信,她能够使岚桑平静下来。
此刻,她亦相信,她的琴声能让阁中的父亲,知晓她内心中的所有情感
翌日,清晨。
清晨的风,总是清新的。
清晨的朝霞,也总是温柔的。
微凉的风,还不燥热的光,伴随着一提剑的少年步履,在这崭新的一天,慢慢变暖,渐渐拉长。
“很难想象,我们有一天会这般坐在一起饮酒。”
邢云飞的脸上展露着一丝讥诮,“是的,我也从未想过”
飞云阁内,殇沫与邢云飞终是开了口。
事实上,殇沫已来到这里许久,只是两人好似都不知道如何开始这一场谈话。
而,这一场谈话,也应是两人久违多时的谈话。
殇沫笑了笑,“可,现下我们却坐在了一起。”
“是的,不但坐在了一起,还能好好地说说话。”
“能好好地说说话,大概也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吧”
殇沫的确需要一次好好说话的机会。
——当矛头全部指向邢云飞,而邢云飞又是一切的开端时,能够好好地说说话,便也就变得极为重要。
至少,殇沫的心中有很多疑问,例如:谢清澜与苏碧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