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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奇吃法,甚是为人所追捧。
那些豆腐小贩也知恩图报,知道是山海食肆放出的方子,也总会送些吃食过来,有时候是一大壶热腾腾的豆浆,有时候是一篮子嫩生生,水灵灵的豆芽菜。
也有人不敲门,留下一块白皙如玉的豆腐就走,徐米露把豆腐干煎,再撒些盐,吃起来口感竟然有些像肉。
这让她忍不住感慨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
又是一夜宵禁,魏膺跟程处默两个人做贼一样,提了两篮子干桂花摸到了山海食肆。ъìQυGΕtV.net
魏膺一开口就是揶揄之语:
“现在满长安可都在传,这是‘徐娘子臭豆腐’,各家各户卖臭豆腐的,都说自家才是最正宗的‘徐娘子臭豆腐’,我听闻朝中还有好些四品以上的大臣也爱吃,而且越臭的就越喜欢,不臭的还不爱呢。”
“是吗?我怎么听说咱们魏家郎君回去跪了半个月的祠堂,对着祖宗牌位赌咒立誓,出来后就洗心革面,再不风流肆意了?”
徐米露也慢慢摸清这家伙的脾性,说是风流贵公子,其实毒舌又龟毛,平生就一条舌头金贵,不肯亏待了半点。
“若我还是弱冠之年,我爹怎么罚我,那外面也只会说我是年少轻狂,少年儿郎好风流罢了,可如今我已经入朝为官,都已经能娶妻妾,我阿父竟然还真的下得了手,好一顿板子,抽得我足足三日没下的了床榻。”
魏膺半点不在乎丢脸,捂着脸长叹一声:
“我同我阿父说,阿翁每年中元节都回来见我们,我阿父提板子便打。”
看来父母打儿女不看年纪,真是各个时代都一样的。
徐米露有些同情看他一眼:“那你没说你阿翁在地府做了赏善司判官的事?”
“说了,我阿父打得更狠了,他还以为我得了癔症,要寻大夫给我瞧瞧。”
魏膺一脸挫败:
“我阿翁为人刚正,我父更是一生不信鬼神,前些时日元启娶了狐女这样大的事,他都觉得是人以讹传讹,训斥了我一番,想让他相信我阿翁的事,只怕是难上加难。”
一边的程处默递上装着桂花的篮子,淡淡看了一眼魏膺:ωωw.Bǐqυgétν.net
“你若是再多说几句,只怕魏伯父就不是打板子了。”
哪有那么说话的,还“日后咱们父子一道下去了”,平日里那么机灵凌厉,言辞犀利的人,一遇到这种事就发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