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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招来的丫鬟绿衣住在内院。
进了县衙,虽然路过的人都非常吃惊于陈冲的狼狈造型,不过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没有过问太多。
在县衙当差,最重要的就是该知道的会有人告诉,不该知道的知道太多会死。
县衙里面大多数都是老油条了,比谁都懂这个道理。
陈冲回到内院,绿衣正从偏房端着水出来,见到陈冲,木盆先落到地上,倾洒了一地的水渍。
木盆滚到了陈冲的脚下,陈冲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绿衣慌张跑了过来:“大人,你这是?”
“没啥大事,先给我找一些消毒的酒精过来,我要处理伤口。”
虽然说可以让绿衣叫大夫,可谁又能够保证大夫没有被买通呢?
从知道了赵武亚要杀自己之后,陈冲就在思索着原因。
副尉只是一个负责守城的官,理论上和他没有太大的关联,虽然是上下属关系,可平日里几天都不一定见一面。
这样的人,没有理由要杀自己。x33
所以想杀他的另有其人,他记忆之中,县衙里面的大大小小官员文职都挺和睦,县丞主簿也互帮互助,有什么问题都愿意帮着解决。
难道是往燕京城的人?
陈冲属于陈太师一脉,虽然关系已经疏远到忽略不计,可这朔宁县的县令,多多少少也有陈太师的帮助。
那种人物,随便说句话,都可以改变整个顺国的走向。
有人要动陈太师,所以先动了太师下面的人?比如说自己?
现在的线索不算多,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绿衣一脸的愁容,听到陈冲的话之后,歪着头:“大人,什么是酒精?”
“靠,忘记这里是古代了。”
陈冲让绿衣去拉张椅子出来,然后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几分钟,让自己接受了那一段突如其来的记忆之后,才抬头说:“绿衣,那你去拿纸和笔出来,这总该有了吧?”
“奴婢现在就去拿!”绿衣匆匆往正房走去。
很快就拿过了宣纸和毛笔。
好在原主的记忆让陈冲可以瞬间适应毛笔的写法,在宣纸上涂涂画画,很快将图画交给了绿衣。
“去,让外面的木匠帮我打一个这种装置过来,材料用木头就行。”
绿衣看着图,眼中疑惑越来越重,但还是离开了院子。
陈冲自己则是往房间里面走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