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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裘刚面对沈初一连串的质问,目光闪烁,支支吾吾。
事情变过太过突然,他根本没想过计划会失败,临时嫁祸给沈初,难免漏洞百出。
隆庆帝大怒,抄起镇纸砸在裘刚头上,“老实交代你是否有同党?”
裘刚不敢再攀咬沈初,面如死灰道:“一切都是臣所为,没有同党。”
赵德文见栽赃沈初失败,有些失望,脸上却一脸懊恼样子跪下请罪。
“今日沈初突然拿着材料来找臣,说查到了六皇子的罪证,臣一时被沈初蛊惑,险些误会六皇子,还请陛下治罪。”
他很了解陛下的心思,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最容易引起陛下怀疑。
果然,隆庆帝再次露出狐疑的神色,“沈初,你那些材料哪里来的?朕要听实话。”
沈初一脸惶恐,“陛下英明,奏折确实是臣写的,但材料是赵大人给的。
赵大人说臣若不听他的安排,年底就将臣的考绩评为差,然后将臣下放到穷乡僻壤之地。
臣不怕下放,但臣怕不能再时时得见天威,聆听陛下教诲。”
旁边响起一声轻微的嗤笑。
沈初跪在地上,轻轻转了转眼珠看过去。
裴渊一脸嘲讽,轻轻吐出三个字:“马屁精。”
沈初
赵德文脸色一白,却坚决不承认,“陛下他胡说,臣没有。沈初,你说本官威胁你弹劾六皇子,证据呢?
陛下面前,总不能全由你信口胡说吧?”
沈初:“赵大人经常用年终考绩为由,胁迫下属们听其命令,陛下可派人去督察院问一问,便能知道臣所说并非虚言。
便是今日臣被威胁一事,想必督察院也有人听到。”
赵德文冷笑,“胡说八道,本官在督察院为官多年,深受下属爱戴,怎么可能做出以考绩威胁人的事。”
隆庆帝皱眉,低声吩咐蔡冲两句。
蔡冲转身出去。
赵德文悬着的心落了回去。
如果任由沈初说下去,他还会担心两分。
但去督察院问话,他有信心,督察院这些人不会出卖了他。
毕竟都在他手下多年,谁还没有点把柄在他手上呢。
等蔡公公问话回来,没有证据证明他威胁沈初,沈初就只能自己顶下这个构陷皇子的罪名。
只要将沈初这根刺头拔除,督察院就还是他一手遮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