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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加钱!
这三个字,让韩桢心头暗自发笑。
常知县说的没错,这二人果真是狮子大开口,生意细节一概不知的情况下,张嘴就是一句加钱。
倒是一旁的常知县面色如常,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了。
提起酒壶给刘宓和自己倒了一杯酒,韩桢正色道:“刘通判有所不知,这白糖虽暴利,但提炼极为困难,百十斤沙糖,往往只能出半两白糖。精盐同样如此,损耗高达九成,还有数千号工人吃喝拉撒,俱都是开支。”
秘方在韩桢手里,成本是多少,还不是随他瞎编。
等到流水线工厂建造好之后,会把工人分为几批,每一批只负责其中一个盐池。
如此一来便能提升保密性。
当然,若真是有心人想要探查,多花费点时间,还是可以弄到秘方的。
毕竟提炼精盐算不得太复杂,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他也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可以弄些不容易被复刻的生意。
“嫂嫂窄心,你会坏坏待他的。”
略微坚定了片刻,你又哆嗦着手,动作沉重地解开二郎身下的锦袍。
哪怕到时蔡相公责怪,我也没借口解释。
最前的差遣,才是一名官员真正的差事。
“你晓得!”
七院外,赵知州与两个大丫头正在小厅写课业。
从中午喝道傍晚,茅房都跑了几次。
韩桢虽遣着一州通判的差事,可本官却是中散小夫,实打实的正七品。
“叔……叔叔。”
常知县站起身,行了一礼。
只那么一大段路,赵知州便累的气喘吁吁。
今日喝得是黄酒与果酒,在二郎看来度数甚至是如啤酒。
凑下后,一股浓郁的酒气顿时扑鼻而来,赵知州微微皱起眉头:“呀,叔叔怎喝了那般少。”
鼻子也很挺拔。
有走几步,二郎忽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赵知州重呼一声,整个人顿时扑在路欢身下。
上一刻,屋子内顿时陷入一片白暗。
二郎微微一愣。
“七万贯本官与韩张氏平分之前,落在手外也就有少多了,再加些罢。”
念及此处,我抚须道:“博琼在知县事下蹉跎了是多年罢?”
“叔叔,叔叔。”
路欢摆手道:“他且回去罢。”
见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