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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东东哥!”肖为民咚咚咚地磕头,额头红肿了一片:“对勿起,对勿起,我该死,我怎么还不死”
转而又涕泪交加地哭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是被骗的,上了瘾头实在熬不住,我知道要出事的,管不住,我管不住手脚,阿哥,你剁掉我手指头好伐?左手右手,随便侬,阿哥啊,求求侬帮帮我!给我一条活路吧。”
顾东文让景生先听南红的安排,搁下电话盯着肖为民沉默了良久。他是看着他长大的,是个可怜孩子,人不坏,怎么会突然走上这条不归路的,他想不出来。赌和毒这两样只要沾上,人就算完了。
去年在景洪,凌队说起不少版纳缉毒大队的事,这个82年才成立的全国首个专业禁毒队伍,全是年轻小伙子,天天和亡命之徒们打交道,第一个牺牲的战友只有25岁,被毒贩用铜炮枪打伤了肚子,没跑出去被乱棍打死了。缉毒警拿的工资还不如农场割胶工人,队里没有国外那种先进的试纸,只能靠观嗅尝以身试毒。队里配备上长江750三轮摩托时,毒贩们开上了吉普车。缉毒警装备上79式**时,毒贩们已经用上ak47和凯夫拉避弹衣,就是拿命在博,也没人觉得自己多高尚多了不起,就是得干下去,干了就丢不下手。当时景生听得热血澎湃热泪盈眶,凌队还拍着景生的肩膀让他将来回云南干缉毒警,被顾东文捶了好几拳。
“咦,为民你这是干什么?!”顾阿婆端着菜进来,吓了一跳。斯江赶紧上前接过碗盘。
“起来起来,你先起来说话,老大,你怎么回事,你跑回来,摊头上没人了怎么办?算了算了,关半天也不要紧的,”顾阿婆让斯江下楼端汤,伸手把肖为民拉了起来,“好了,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要这幅样子,头上怎么回事?嗐!真是不像话。来来来,既然人都在,就先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为民啊,来,帮我把筷子调羹摆上。你最近实在太瘦了,是不是太辛苦了?一天到晚地跑来跑去,钱是赚不光的,还是要歇一歇。你那个新处的对象好伐?打算结婚了伐?身体要养好晓得伐,不然你阿爹要不放心的哦。”顾阿婆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跑到窗口探出头去喊:“陈斯好斯好宝宝,回来切中饭了啊。”
话音刚落,陈斯好的大头就出现在弄堂口。
“外婆吾回来了!”再怎么玩从不耽误饭点,陈斯好在这上面比斯南优秀。
一顿饭亏得有顾阿婆和陈斯好祖孙俩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肖为民扒完一碗饭,丢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