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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不会再踏入洞穴一步。”
“白熊说，如果做成，随你去哪里。”
“他说的话你信？”
“我当然信，他承诺的事情都会兑现。”
“好，我答应，白熊不可信，但你可以信任。”江莱打开信封，把id卡揣进衣兜，又拿出资料快速翻看，“假若他食言，我先把你宰了祭天。”
“你别答应太早，我没说完呢，”驯鹿说，“第三个条件，你必须全程与猎隼小队同行，不得退出。”
江莱停下翻资料的手，“我早就奇怪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原来，连猎隼都是你们的人。”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不是。”驯鹿嗤笑一声，“洞穴基地确实缺人，但也不至于把一个人面鸟都搞不定的小队放在眼里。至于白熊是怎么发现你的，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回答，他的路子一直多，消息来源也很神秘，这你应该比我清楚。”
“人面鸟？亏我还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没想到那么早就被盯上了。”江莱摇头自嘲，“既然你也说猎隼很弱，那我跟着他们又有什么意义？”
“同样，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在我看来，与其让你留在猎隼，还不如直接把你假扮成舞女送进曙光更靠谱，但白熊的指令明明白白：事情结束前，留在猎隼，不得离开，否则要他们的命。”
江莱眼中染上敌意，她把id卡和资料统统塞回信封，还给驯鹿，“告诉白熊，这活儿我不干，找别人吧。”
“他猜到你会拒绝，”驯鹿说，“所以让我给你带句话：你母亲有新消息了。”
江莱像是头顶挨了一闷棍，她用力咬住嘴唇，咬到有血渗出来。
“小猫头鹰，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别这么折腾，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多难啊，”驯鹿于心不忍，“和我回去吧，好不好？”
“告诉白熊，三个条件我都答应。”江莱一把夺过信封，“还有，以后不要再派人跟踪我，除非你们再不想看到那个人。”
驯鹿早就预料到这一幕，心想白熊真是太了解她了，每句话都能掐在她七寸上。
“唉，你说你这是何苦。”驯鹿抬起手xiang摸摸江莱的头，却被她躲开。
“也包括你，驯鹿。”x33
“”
“走了惊蛰。”江莱把信封揣进怀里。
“对了，你新药剂叫什么名字？”驯鹿说，“告诉我一下，我回去好登记。”
“不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