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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无能。孤山老营的谢大成是岳飞营中负责军情谍报的,元宵节前一晚,谢大成病死了,这才将祭祀等事委托给童三顺。对外联络诸事皆是谢大成负责,埋伏在金国的谍子并未走我朝的谍报系统,微臣推测应该是用的军中通讯方式。微臣详查了最近三个月孤山老营的人员出入记录,推测传讯之人已经离开临安,极有可能已经返回金国。”
听完吴扬的禀报,赵构的脸色极为难看。
皇城司每日会将审讯结果写成密折送到皇帝面前,看到老卒们指桑骂槐指责他这个一国之君只会对外屈膝,对内冤杀功臣,赵构就七窍生烟:“宵小之辈,既是早获悉了金国的军事动向,如何不及早上报,非要搞这么一出,这是威胁君上,煽惑民心,谁给他们的胆子?”
侍御史陈俊卿躬身道:“无知蠢汉,哪里懂这些规矩。大约是找不到向官家进言的门路,这才愚蠢地搞了这么一出。如今须尽快甄别消息是否可靠,我朝好及早做出应对。”
吏部尚书张焘也出列说道:“前些日子,金国贺正旦使施宜生曾冒死向臣示警,称金兵必来,如今两厢印证,金国有亡我之心是确凿无疑的,恳请陛下下旨重整军备,以免为贼所乘——”
左相汤思退觑了觑皇帝面色,出言道:“笑话!仅凭几个浑汉的胡言乱语就要轻启两国兵衅,陈御史和张尚书也未免太过草率。”
赵构状似无意地说道:“如果金国真如老卒所说有那么大的军事动向,为何我朝安插在金国的谍子竟一无所知?”
张焘恨不得给汤思退白胖的圆脸两耳光,他按捺住性子,向赵构分说道:“我朝安插在金国的探子前些年一直比较活跃,或许早已被金国掌握。去年金国皇帝突然更定私相越境法,并对私自越境人员动辄处以死刑,未尝不是一种警告。从那以后我朝的谍子再未传回有效信息。岳飞已经故去十八年,他的军情谍子也一直陷入休眠,反而能逃过金国的侦查。”
张焘再次躬身,“陛下请想一想,如若不是情势已经危急万分,已经休眠近二十年的谍子有何必要冒死传回情报?”
听到张焘公然说出那个暌违了十八年的名字,赵构的心中五味杂陈。
那个天神一样的男子,熟兵书,精战阵,勇敢无畏,又带着一点天真的任侠之气。
他说:“陛下,金人不过土鸡瓦狗,只要您一声令下,微臣就带兵直捣黄龙,迎回‘二圣’!”
他奉承:“陛下,您是天命所归,万众敬仰的天子,如今四海归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