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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何胜利的车又把女人送了回来,女人进了副食品供应站,何胜利的车直接掉头回去了。
隔一会儿,赵松的二姐夫从另一条巷子出来,东张西望一会儿,在副食品供应站的门上敲一敲,跟着门开了一条缝,很快进去。
没用一会儿,二姐夫又出来,手里就拎着一个背篓,出来又看看人,这才把背篓背好往外走。
这个时候,下棋的老头儿被荆红妆几招臭棋指烦了,摆手说:“去去去,小闺女不会下就别在这里捣乱。”
荆红妆笑说:“明明是大爷不肯听我的,反过来说我棋臭!”站起来回头,假装突然看到二姐夫,“呀”的一声冲出来,向二姐夫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来的时候,听到李月梅满村子骂你,说你死了呢。”
二姐夫看到是她,顿时沉了脸,皱眉说:“关你什么事,走开!”
荆红妆奇怪的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告诉你呢,我和你说,你今天可别去我们村,赵松说要打死你呢。”
二姐夫听她口口声声咒他死,心烦起来,大声吼:“荆红妆,你有完没完,要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这么多事?”
“咦?”荆红妆不干了,奇怪的说,“我怎么了?难道赵松睡女人是我让他去的?他耍流氓被人抓了打成残废,是我让他耍的?怎么他做孽要算在我的头上?”ωωw.Bǐqυgétν.net
她这话说的大声,立刻引来路上好多人的围观,就有人议论:“怎么是耍流氓被人抓了,还怪别人?”
“是呀是呀!”荆红妆立刻点头,“我们说的是他小舅子,耍流氓被人打断了腿,现在他倒怪到我的头上,你们说有理没理?”
“耍流氓只是打断腿,便宜他了,打死他都不冤!”立刻有大婶义愤填膺的说。
“就是就是!”荆红妆接着煽风点火,截住二姐夫不放。
二姐夫气起来,大声说:“你拦我干什么?耍流氓的又不是我!”
“谁让你骂我?还把这事怪我身上!”荆红妆开始胡搅蛮缠。
二姐夫气的咬牙,决定不再理她,甩开她大步就走。
荆红妆追上几步,奇怪的喊:“咦,你平时嚷嚷起来,和别人欠着你一样,今天怎么怂了?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几个月来,荆红妆和赵家好几次交锋,二姐夫深知现在吵不过她,打定了主意不理,闷头往前冲。
荆红妆看着再往前就是县委的大门,突然脚下一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