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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压不住，后果很严重，要是能够为国所用，想必也是非常强力的助臂。”
复仇成功的群体，可以说是用事实证明他们的能力，但这些事实，也可能是他们身上的污点。
正常的途径恐怕是很难使用他们了，这也是马少安的遗憾。
这是不正常的社会管理导致了一批人才的流失，这同样是国家的损失。
“对了，方董你刚才说什么摄影师团队，这跟他们有关？你的计划是什么？找他们拍摄电影？把他们的故事记录还原下来？”
“不是，我给他们打造一个生存与发展的大舞台，整个过程会详细的记录下来，然后分析他们在其中的表现，评估他们的能力与发展潜力。”
“生存与发展？这就是你的方案？你是怎么设计的？我倒真有几分兴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