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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过还有一点需要你帮忙，要是再遇到她，请你务必记得今日的话，不要再拖泥带水给她希望了。"
方季川感觉嘴巴干涩，充斥着苦味，他艰难"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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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栩站起身："既然公事私事都解决完了，那我们就不叨扰方局长了，再见。"
方季川很轻地点了点头。
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门口，盛挽月主动搀着他上车。
霍栩的车子很快消失在警局门口。
方季川笑了笑，转身回去收拾东西。
话都说开了，以后他应该会很自由了吧。
车上，霍栩闭目养神。
盛挽月抿抿嘴，又侧着头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实在控制不住，直接把头转向了窗外。
"有什么话就直说。"霍栩突然开腔。
上一秒还闭着眼睛的男人，眨眼就睁开双目，眼神清明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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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挽月尴尬不已，"我，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霍栩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反让她更加尴尬。
她只能缓解一下气氛，便问了自己心中的疑虑："你明知道霍沅喜欢他，为什么还要逼着他拒绝你妹妹。"
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当然，后半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霍栩抬手捏了捏眉心，略显疲惫的样子，"纠缠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太久，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长痛不如短痛，我是为了她好。"
"可是，"盛挽月有些激动地说："我感觉方季川是喜欢你妹妹的！"
霍栩猛地朝她看过来，幽深如潭的眸子带着些许讥讽，"感觉？感觉能当饭吃?"
"他既然亲口否认了，那就是不喜欢。"他又说道。
盛挽月赌气道："你懂什么呀！我刚才看他的眼神，分明带着犹豫和深情，那就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样子！"
怎么说她也是看过几百部青春偶像剧的老油条，刚才在警局，她分明从方季川的眼睛里看到了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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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大胆猜测，那个家伙一定是对霍沅喜欢而不自知。
"盛挽月。"
"啊？"
听到有人喊着她的名字，她偏头看过去，一张俊逸的面庞突然向她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