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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浅动,示意他坐端正些。
这不说还好,褚子泱话音刚落,长孙景策忽然抱着她起了身,动身朝内室走去,浅言道:“乏了,歇息去吧。”
歇……歇息?什么意思?难不成长孙景策让她住在清竹苑的意思是与他同塌而眠?
褚子泱咽了咽唾沫,到底是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行径确实不合规矩,“长孙景策,我们尚未完婚的。”m.bīQikμ.ИěΤ
言下之意,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可太失体统了!
男人脚步忽顿,垂眸颔首看她,眸光清亮,容颜俊朗,薄唇浅张,“不怕,这院子里的事,没我同意,传不到外头去。”
褚子泱:“……”
这荒唐之举直至两人入了内室,上了榻也还没算完,长孙景策将她紧圈在怀里,一言不发地闭眼歇息,褚子泱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似是有情绪了。
“你在生气?”褚子泱试探性询问。
长孙景策睁眼,下颚抵着她的脑袋,眸中早已醋意泛滥成灾。
没得到回应,褚子泱更是断定了自己的猜想,“为什么生气?”
一瞬间,抱着她的双臂收紧了些许,头顶传来轻语,“元盛安对你很重要是不是?”
这话让褚子泱愣住了,好端端的怎么提到元盛安了?
但很快,褚子泱便找到了源头。
“因为璃龙玉佩?”褚子泱问。
长孙景策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从方才她将那枚璃龙玉佩递给听远,让他找庆叔时,她便是告诉了长孙景策那枚玉佩的重要性。
璃龙令,能调动她手下的任何势力,见令如人,也正因此玉的重要性,当初她才要从褚婉晴身上夺回此玉。
想到他方才所有举动都是因为吃味,不知为何,褚子泱忽然觉得有些高兴,跟着生了逗趣之心,“嗯,很重要。”
长孙景策身子一僵,呼吸都沉了许多。
“若不是他,如今的我或许会截然不同,或许我不会费尽心思去组建势力,不会变得步步为营。”
“或许我也会像平常女子一般,及笄后许配人家,相夫教子,平淡一生……”
褚子泱絮絮叨叨说着,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长孙景策忽然抬手捂住她的嘴,语气微沉,“困了,睡吧。”
一室静默,就在长孙景策以为褚子泱真的听话睡了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口道:“其实我从前也没有多喜欢元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