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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狂风暴雪,怎能傲立枝头。
一辆驴车,席帘遮挡住了车上破旧的窗户,缓缓地驶出了越国京都的玄天门,又有谁能想到车上坐的竟然是曾经在越国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师阿骨打。
曾经叱咤越国朝堂,前呼后拥的国师,现如今也只有几个老弱家丁跟随。
一辆驴车伴随,就是要让他受尽屈辱,在屈辱中忏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世态炎凉,曾经门庭若市的国师府邸,今日城外竟无一个门阀世家的朝廷要员送行,只有几个看热闹的百姓。
得势时耳边响彻了誓死效忠的华丽誓言,落魄时纷纷避让,甚至还会扔出几块石子。
阿骨打也许以往看惯了落井下石的卑鄙手段,此时此刻也见怪不怪。泰然自若地坐在车内,从早些年入城的那日起,阿骨打就已猜测到自己就有这样的结局,只是这结局比自己想象中来得早些。
望着渐行远去的城门,阿骨打还是感慨万千,不知今生今世还能不能再踏入京城的玄天门,自己多年的心血、谋划都即将付诸东流。
阿骨打脸上流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岁月因感恩而厚重,生活因知足而温暖,而自己却在贪婪、膨胀中毁灭。
冷飕飕的寒风呼啸着,驴车一路颠簸前行,人困驴乏,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处茶摊前,众人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阿骨打下了驴车,活动了下筋骨,要了碗热茶,在茶摊前静静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