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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朝夕相处了三天?
齐染只是拾起了茶盏,轻轻吹了吹水面,凝视茶叶翻腾,反问道:“我说没关系,你信吗?”
蔺苓摇了摇头,略过了这个话题,突然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所求之事,我算过了,成不了。”
“咔嚓。”
齐染叹了口气,拾起桌上毛巾,将被捏碎的茶盏碎片收拢:“和我说这有什么用?我又不信道。”
蔺苓只是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你信,它只是存在在那里,它不是被我或是其他人创造出来的,我只是窥见了它,仅此而已。”
齐染突然又是笑了起来:“干嘛突然这么认真?你是在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命是能被改变的,你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
她看着蔺苓的蒙眼布条。
你见过的,不是吗?
如果一切都如同你说的那般,梨子怎么会死?
其实浔说的没错,她们的确有缘,缘这玩意,说不清,说不明,本来就是扯淡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是太多了,太巧合了,让齐染也不得不信了。
蔺苓沉默,低声说道:“梨子的事情,我也没……”
齐染打断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屋子外,语气依旧散漫不着调:“你不是信道的人吗?那还谈什么过去,咱们只谈将来嗷,只谈将来,你的道也没教过你算过去吧。”
她突然又是走了回来,牵着手足无措的松花,眉眼弯弯道:“这位借我几天?和你们住一块闷得慌,我自己去找个位置住等诸烟她醒来。”
说是问,实际上她也并未等待蔺苓的回复,径直牵着松花的手离开了房间,哼着玉璃山的民谣小曲。春水犹豫一下,也是追着松花跑出了房间,跟在松花身后,一如既往的温顺乖巧。
齐染揉了揉春水的脸,表情轻佻。
房间里只有沉默。
蔺苓终于是打破了沉默,她有些疑惑地问道:“只看将来?”
浔知道她不是在问自己,只是在自言自语,所以默不作声。
蔺苓有些无奈地苦笑道:“什么嘛,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记仇货色,谁也别笑话谁。”
浔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抿着凉透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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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烟幽幽转醒,她艰难从床上坐起身来,房间昏暗无光,丝绸质地的窗帘将光线遮掩得死死的,房间透着一股子好闻的熏香味,这显然不是什么廉价的住所。
她只是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