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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义,权,礼,文,武,康,隐,仇。
白衣青年端坐于河边小舟之上,蘸清水的毛笔在那枯黄纸面上写下字迹,宛如笔下生花,他的表情极为凝重。每每写下一个字,他都需要极长时间的苦思冥想,如同在做一件如何辛苦的事情一般,写到第九个字时,他已经是满额汗水,拾起一旁刚被洗干净的温热毛巾,擦了擦脸。
他轻轻敲了敲笔杆,再是无论如何苦思冥想都无法写下那第十个字,只得停笔作罢。
再是看向那枯黄纸面,九个字个个娟秀柔美,半点潇洒气概没有,反而倒是颇有那南域小娘子的柔腻风范。简朴小舟就那样靠着岸边慢慢飘着。那打扮成小书童模样的小姑娘提着斗笠跟随在岸边,这个年纪的孩子,什么都能玩,什么都好玩,就连最普通至极的石头她都要捡起来看看,然后再丢到水里砸水花。
她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要是让她老老实实地坐在小舟里,那简直比让她罚抄一百篇书还要要她的命。
她蹦蹦跳跳地跟着舟上那袭白衣的身影,走在岸边烂泥中,对河岸边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些景色,这次选择跟着偷偷溜出来,真是赚大发了!她满心得意,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细细地摆着手指算来算去,那股子开心劲顿时烟消云散,又是哭丧起脸来。
孩子的小情绪,本来就是随便便能凶猛毫无征兆,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铺垫。
白衣青年瞥见女孩的哭丧脸,有些无奈:“小回,又怎么了?”
叫做左回的女孩跳上小舟,拉起白衣青年的袖子擦了擦鼻涕,哭得很是委屈:“我怎么什么都没玩,就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我不想这么早回家,阿荀你骗人,根本没有好玩的……”
左荀看着被糟蹋的洁白长袖,有些无奈,好在他作为练气士,稍一运气便能清洁污秽:“我本来就不是出来玩的啊,我出来是有任务的,是你自己跟出来的。再说时间,我们这还没到那万重山呢,离得还远得很,不急不急。”
看着左回根本不听他的话,把自己哭成了一只大花猫,看着那副可怜模样,左荀又是有些于心不忍,干脆就拿着已经被弄脏的袖子擦掉了左回的眼泪,柔声说道:“明天就带你去逛逛集市,可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规矩。”
左回瞬间笑颜灿烂,翻脸比翻书还快:“谢谢阿荀!”
白衣青年头大,只得不去理会女孩的狡黠,提醒道:“还记得规矩是什么?”
左回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念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