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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见过所谓的「书」,也不知道「书」如今被藏在了何处,甚至于是在事态恶化之前,我都不知道特务科手上有着「书页」这么一件东西。
但在得知了「书」的存在与能力后,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书」是无法被损坏的——不管是种田长官还是菲茨杰拉德,都曾经提到过这一点,并以此作为了「书」的重要特征。
那么「书页」又是怎么被从「书」上裁下的?
仅仅只是据我所知,世界上就至少存在着两张「书页」:
异能特务科为了进行研究,不知如何从「书」上撕下的一页「书页」,被天人五衰盗走后用于了陷害侦探社、执行他们那至今搞不清楚目标的计划。
这一张「书页」如今被侦探社夺回了手中。
在“月见山凛一”的双亲留下的遗产中,疑似是「书页」的那一张白纸,曾经有人从这张「书页」上又裁下了一张纸条,让“我”——月见山凛一得以平安降生于世。
纸条被西格玛归还回了我的手中,剩下的大半张「书页」却下落不明。
那么,基于月见山佐水那复杂的人际关系、绫辻行人初次见到我时所说的他要调查月见山佐水的死因、孤儿院时那个在雪天拜访的老太太交代的迫不得已就“销毁”白纸、以及特务科白名单上出现的月见山佐水的名字,
或许我可以作出这么一个完全没有证据的猜测——
月见山佐水就是最早开始研究「书」的人之一。
甚至于,或者从「书」上裁下「书页」的办法,特务科都是从他那里得知的。
他的存在甚至在海外都有人知道,有一个,那么有第二个也并不稀奇。钟塔侍从的目的既然是「书」,陀思都能查到月见山佐水,他们又为什么会查不到?
“……月见山佐水。”阿加莎缓缓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衡量着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某种含义。
她拿起桌角的一盒火柴,动作优雅地低头点燃了烟丝,细细的白烟升起,宛若水中游动的小蛇。
“如果是与这个人有关的消息,那么确实是值得一听。但这个男人早在二十一年前就已经**身亡,生前也并没有留下一个子女,唯一的妻子也早在他之前就死了。”
阿加莎撑起胳膊,单手倚着脸,口中吐出一缕轻薄的烟雾,“……可从来没有人听闻过,他还有着一个女儿。”
——二十一年前。
——妻子在他之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