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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这不就是在吹嘘对方，灭自家的威风吗？
“不是那么简单的。”
“程家虽然钱不多，而且也没有什么官职。”
“可是他们在……一个特定的领域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萧晴见到宋天赐如此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也担心宋天赐会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遭遇挫折。
所以干脆便给他一些提醒。
“什么领域？”
听到这一点，宋天赐眉头一皱。
“程家控制着全国绝大部分的图书出版，以及国学研究这一块的教育。”
“听起来好像产业不大，但是我告诉你，他们的影响力十分的广泛。”
“程家在全国各大高校，都有自己的势力。”
“他们基本上控制了全国的文化教育，很多高材生都是他们的门徒。”
萧晴一边说一边摇头。
这事情听起来有些离谱，但其实如果深挖的话，往往还就是这个样子。
“是吗？”
宋天赐听完之后，他的表情也不像刚才似的那么轻描淡写了。
既然对方有点能耐，他自己自然是要慎重对待。
“可是现如今都已经是这样的时代了，他们还拿以前过去的那些东西来讨论，我觉得这就有点离谱。”
宋天赐耸了耸肩膀。
事情确实是这个样子。
随意便乱搞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反正到时候你不要和他们冲突就行了。”
“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和他们掰扯掰扯。”
“我也让老爷子帮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和他们那边沟通沟通。”
萧晴其实一直在努力。
但是她觉得这一次的阻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想和你一起走到最后，可如果真的做不到的话……”
“宋天赐，你能不要救我吗？”
萧晴突然流着眼泪，看着宋天赐向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在这一瞬间，宋天赐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刺穿了一样。
他挣扎着伸手触摸着萧晴，连忙吞下了几口口水。
“**，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不救你？”
宋天赐其实心里面很明白，萧晴这是在提前和自己道别。
也许到了最后的时刻，她可能会用自己的死亡来终止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