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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带着妹妹去市里期间,我和奶奶就帮忙看着棋牌室。
爸爸会在吃晚饭的时候过来,带一些菜市场上买的熟食吃。
各种凉拌的菜拼在一起。
我最喜欢那里面吃起来嘎吱作响的粉丝,白色的脆脆的,不是真粉丝,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但我喜欢吃。
还有牛肉片,鸭爪。
都不过饭。
因为这些买来就是过酒吃的。
爸爸还带回来一瓶冰冻的啤酒,雪花啤酒,哪怕是啤酒,妈妈平常也是不让爸爸喝的,所以妈妈一走,爸爸就开始连着几天喝酒了。
没人管着的感觉真好。
可见不到妹妹,心里空荡荡的。
是空调开得太冷了。
26度。
大家都说,开太低会得“空调病”,还浪费电,开高了当然是打不起来,所以需要一个合适的温度。
待在22度的空调房里,能明显感到手臂都是凉凉的,不至于打颤但感觉冷。
我们坐在那张新搬过来的麻将桌旁,桌子凳子是旧的,在最里面的房间待了一段时日又出来了。
有人不喜欢自动麻将桌。
但又想吹空调。
所以它就从没有空调的地方被搬到了这里,旁边是两张自动麻将桌,还有空调,一起围坐着,虽然拥挤,但乐在其中,挤点就挤点。
没了妈妈和妹妹。
我和爸爸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屋内冷下来,老爸把空调又调高了两度。
他戴着眼镜,一千来度,镜片很厚还泛黄。
现在的我还没去配眼镜。
等后来妈妈带着我和妹妹去了,一回来戴着走路都头晕,适应了好几天才慢慢习惯。
但架在鼻子上的那一块不太舒服。
爸爸带着我们两个去眼镜店调整,顺便给他自己的镜片重新换了两块,没有出一分钱。
反正就是客套了几句。
“要不要喝点啤酒。”
爸爸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往里倒着。
那种杯子不干净,我要喝,但不是放在一次性的杯子里,除非先用水冲洗过,把残留的灰尘给冲掉。
所以,我跑出去拿碗过来。
“少倒一点。”
我对着爸爸说,看着他举起酒瓶就要往我的碗里倒。
爸爸停下了,把酒瓶放在我的左手旁,让我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