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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不咸不淡回答着来福，转而忽的想到当初自己携未来身攻击形式的场面，随后问道：“来福，你说我们目前所见的形式敌人，会不会就是我自己？”
“目前所见的形式敌人……”
若是之前楚歌问出这个问题，来福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否定。
但刚才过去身进攻楚歌的那一幕，还真是与那时有一些相似。
但尽管真的是这样又如何，眼前根本没有破局之法，来福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或许可以跟着他去旧宇宙看看。”
话落，楚歌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冽无比，抬手之间，除去新生宇宙，其他的多元宇宙以及亿万宇宙海，都在顷刻间崩碎。
“这是何意？”
来福虽然没有看到，但也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之前在旧宇宙留下的各种印记皆归于零。
“测试一下，极巅之上没有出手，就代表着我们所能看到的都是假的。”x33
楚歌莫名其妙的解释着莫名其妙的话，听的来福是一头雾水。
过去身与未来身在伴随着多元宇宙的崩碎，也全部消失当场。
“我们自始至终都在牢笼之中？”
眼见于此，来福总算是弄明白了楚歌想表达什么。
什么极巅之上？那不过是真正世界中，强大事物所留下的影子，他们压根见不到真正的极巅之上。
“多么讽刺，你告诉我，如何跟他斗？”
楚歌感到绝望，在这无尽岁月中，他所接触到的一切，竟然都是那位形式所安排好的。
形式既然能够强大到这种地步，又为何不直接磨灭他？
“这也只是你的猜测，你身边之人对你的情感，难道也是假的吗？”
来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楚歌，只能提出楚歌最在乎的东西。
“她们是假的，你也是假的，我们都是假的。”
楚歌苦笑，这就像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而他只是游戏中的一串代码罢了。
“是不是假的我不清楚，但你的思维达成了偷渡，你所想的，你所爱的，都不受任何人控制。”
“即使都是假的又能如何？你难道不能创造真的吗？”
楚歌的三言两语，将来福都差点说自闭，说出的安慰人的话，连它自己都不信。
假的变成真的？自己去创造自己所爱护之人，想想都觉得可悲。
“我难道不能创造真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