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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宥枭这么直接问她,到底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脸一下就红了,反复的抿着唇:“不想你就不会给你发信息了。”
也不知道是太依赖的原因还是什么,她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总觉得他要是在就好了。
迟宥枭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她害羞的小脸仿佛就在眼前:“行,不早了,早点休息。”
汽车正往京都大河街行驶,他算着她应该是在她快要入睡的时候才到。
车子停在了胡同口,他迈步而下,从容的气度,就算换上休闲的衣服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沉冷矜贵的气质。
院子的门从里面拉上栓子,迟宥枭只能通过短信联系古嵩让他开门。
“大哥!”古嵩惺忪的眼睛大写着不可思议:“你真回来了?”
“嗯。”
他冷冷走进院子,直奔东厢房。
门上锁了,幸好他有把钥匙,只是没想到并没有看到酣睡的娇妻,反而是看到开着台灯正在看什么资料的奋斗妻。
凌洛翻资料的手一顿,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来,心底却涌出一阵委屈。
明明她一个人挺坚强的,看到他,眼泪就不太受控制了。
她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迟宥枭静静的站在那儿,明明是件惊喜的事,他发现她眸光竟有泪花,他的傻丫头好像受委屈了。
他伸手敞开怀抱等着她。
凌洛只犹豫了三秒,便扑向了他。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才会连夜赶回来的,她更知道,公司的事他根本走不开,或许明天他还要赶早飞机飞回去。筆趣庫
即使这样,他还是飞过来了,他知道她需要他的拥抱,便无条件的宠着她。
她跑过去抱着他,还仰起头主动和他接吻,一切话语都浸在这个吻中,传递给彼此。
双向奔赴的爱情大概就是这样,你不言,我便知你要什么,说什么。
衣服都吻得不再规整,凌洛才想起来问他:“不是在参加酒会吗?你放他们鸽子了?”
那是港中上流社会的酒会,能在那里出现的都是港中知名企业家,这样的酒会一般半夜才会散场,他却回来了。
迟宥枭哑着声音回答:“嗯,罚了好几杯酒。”
“如果爸知道了,又该说你了。”凌洛轻声的说着,又凑过去吻他。
“想见你了。”
吻一阵说一阵,谁也没提工厂的事。
凌洛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