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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拿出事实摆好证据。你跟你太太也不必挂心。”
说完沈淮就转身准备离开。
“我会告诉她不要打扰你。”
是沈敏学的声音。
“是我们,不是我。”
沈淮回头,眼神定定的看着沈敏学。
沈敏学有些被这个眼神震慑到,里面透出的是百分百的坚定。
他想起来自己跟李纤离婚的时候,沈淮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说了一句:“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瓜葛。”
那年是沈淮高考的一年。他休学了一年,为了照顾被情绪压垮身体如浮木一样的李纤。
当时他也只是想着毛头小子只不过是意气用事的赌气,以后经历社会人心,就知道有一个能照拂自己的爹有多重要。
但是这些年,沈淮除了为李纤的医药费向自己低头,但也说的是会还回来。他当时想怎么可能还的上,所以以这件事作为打压沈淮的工具。
后来他真的收到了一张卡,包裹卡的纸上也只有两个字:两清。
沈淮就这么看着沈敏学,他觉得沈敏学变得苍老了很多,不像当年为了离婚打****时候精壮。
冷哼一声,沈淮移开视线。
“你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与你无关。”
“你准备怎么处理你知道的真相?”
......
门开了又合上,里面的陈设都没有任何改变。
沈敏学瘫坐在沙发上,他甚至觉得沈淮真的会狠心把他送进监狱里。筆趣庫
他自觉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说服沈淮收手,除非像吕思说的做掉他。
沈敏学心下一凉,原来吕思是多心狠手辣。
......
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孤毒不食子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之前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希望沈淮能对他低头,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去生活。
毅然决然的考军校,又义无反顾地去维和。
他的儿子恐怕他从未了解过,也一直都在把他们两人逼向不同的极端。
沈敏学回家的时候吕思还是照常坐在客厅里,电视也是照常开着,但是明显沙发上的人注意力没有在电视上,小孩儿也是照常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叫着爸爸,然后就是熟悉的抱怨。
抱怨今天家里的阿姨怎么怎么不和自己的意,抱怨幼儿园的种种.......
他忽地想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