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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告诉家里自己生病了但是没大碍......唉......”
江忆看着痛哭的女人回忆起男人第一次去营里的时候,是江忆给他找的床位,也是她负责的病人,男人一直沉默寡言能自己做的事都很少麻烦她,就连在废墟下也想着保护怀孕的女人还有自己。
“他是个很好的人,一定也不希望您为了他过度悲伤。”
她看着沈淮说,尽管她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但还是很难忍住想要安抚的心。筆趣庫
“他一定是不希望你那么辛苦才说让你改嫁,最后一刻他还想着你。”
沈淮说的不是她让他转达的那句,但是江忆觉得他说的那句力道要更强。
他们走的时候女人尽力收住眼泪跟他们道谢。
江忆频频回头,她不知道等待这个女人的会是什么,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她觉得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能给予人力量的东西,她一定会好好的尽自己所能抚养他们年幼的孩子,加上男人的那份去爱他们。
回程的路上江忆一直在发呆。
她想到爸爸去世的消失是他的同事到家里转达的。
那天刚好是周末,吕思依旧是下午很晚才回家。
她留意着吕思在楼下的动静确认人没有上楼稍稍送了一口气,每次吕思回来上楼对着自己一定是没有任何好话。
吃晚饭的时间她正在想吕思不叫她自己要不要下去吃饭的时候门铃响了,很快传来开门声,然后是几个陌生人的脚步声。
她想了想决定直接睡觉,楼下的事与她无关。还没等她躺下吕思的声音在楼梯口传来,“江忆,下来。”
稍稍整理着装就下楼。
客厅坐着两个穿着黑西服系黑领带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纸箱子。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江医生的女儿吧?”
坐在中间的男人看着她开口,声音还是有些沉重。
吕思“嗯”了一声,场面有些尴尬。
“要不还是我们谈吧?”
男人看着她犹豫着说。
吕思揉揉太阳穴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开口:“不用。”
男人见状就把纸箱子放在桌子上,“这些都是江医生的遗物,里面有他事先写好的遗书还有一张银行卡是留给女儿的,说是密码曾经告诉过孩子。”
她永远记得吕思冷漠的表情,还有自己当时以为是听错了仿佛心脏都停止跳动的窒息感。
“赔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