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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钢笔,点点头:“我知道。”
丁秋楠:“那你为什么还要收治她。”wwω.ЪiqíΚù.ИěT
为什么...也许是不愿意看到她嫁给不喜欢的人吧。
当然,面对未婚妻,这样回答的话就跟找死差不多。
李东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她是娄董事的女儿,娄董事家老有钱了,随便她怎么造吧,我通知医疗科给她走私人费用。”
丁秋楠重重点头:“对,娄董事有钱,咱们医院不富裕。”
...
娄晓娥的住院,李东来就知道会带来麻烦。
但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下午的时候,走廊内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晓娥,晓娥,你在哪?”
“同志,请小点声音,这里是医院。”
“呃,我们找娄晓娥。她住在哪个病房?”
“你们是?”
“我?你这小同志眼长哪里了,我你都不认识?”
“我眼长在脸上,你名字又没挂在裤裆上,我怎么知道!!”
“....”
...
嗨,这护士长还真会说话!
李东来似乎没听到一样,继续帮一个老大娘按压腿部。
“大娘,你的膝盖是干农活累着。”
“里面的韧带组织受损严重,准确来说,应该是割麦子,蹲得时间太长了。”
老大娘感觉到膝盖随着推拿泛起一阵酸软,舒服的眯起眼睛:“是啊,你这后生看得还真准。”
这话让李东来手头的劲不觉加大几分。
来到这个世界后,在农忙时节,身为赤脚医生也要下地干活。
天刚蒙蒙亮,秦三民就敲响了村头大槐树上的那口大铁钟。
然后,社员们带着镰刀下地割麦子。
天气燥热,蹲在密不透风的麦地里,身上很快黏湿。
湿透的粗布衫紧贴身上,很是不舒服,不过还不能脱掉,除非你不怕无处不在的麦芒。
很快,汗珠子往下滚,脸颊上被汗划拉得一块白一块黑。
待天大亮,妇女社员送来绿豆汤,窝窝头。
草草吃一口,蹲下酸软的双腿,拿起镰刀,继续割麦子。
日头逐渐毒辣起来,戴着破草帽也不顶用。
一天下来,整个人就像死过一次。
麦子收割,还要扎成捆,用牛车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