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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
这是她亏不亏的问题吗？
见施杳杳这样沉默，阿凉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说的话。
主人和杳杳主人之间的感情是不能这么算的。
他们之间是真的只有彼此。
之前在他不知道杳杳主人不是自愿的时候，的确是觉得杳杳主人不太好，后来他知道了那些，也知道了杳杳主人被困在自己身体里面时候的无奈，知道她被困住的每一天都想要摆脱那些桎梏。
也就没有了那些想法。
所以现在杳杳主人就算有这种感觉，又怎么可能在不确定对方是主人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
阿凉摸摸鼻子，声音罕见的有些心虚：“杳杳主人，其实你觉得他是主人的话，那八九不离十他就是。因为你跟主人之间的感应是比我要强烈的。”
“我手上拿到的信息，都是主人一开始给的。但是在这个信息里面没有的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拿到的。”
阿凉干脆摘了自己的耳机，不去听那些吵闹的战火声。
他轻咳两声，开始认真分析：“你看啊，其实拂相也是很符合主人跟你认识的规律的，如果时瑶这具身体没有做那些攻略的话，你一开始也不会找到拂相所在的那个山谷，是不是？”
“然后见了你一面之后，拂相就直接把刺客传承给了你，甚至还知道你带着玄辉他们想要去找他的事情。”
“从这点来看，他的确是不太像一个npc。”
阿凉这段时间玩过不少的游戏，npc的程序基本都是写好的，信息库再怎么充足，也做不到拂相这个样子。
“而且之后，你在打本的时候，拂相虽然一直都在跟你说话，嘴上说着不帮你，但实际上他已经把最快通关的办法都告诉你了。”
“在最后面……”阿凉摸了摸下巴，“他要你跟他说句话，他才会把刀鞘给你，但你什么都没有说，你包里面还是多了刀鞘和毕业武器。”
“这的确像是主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阿凉道：“拂相应该也是主人。”
施杳杳没出声，她手里捧着水杯，眸光涣散地看着电脑屏幕。
之前在打游戏的时候，她就觉得拂相对她的态度很不一样。
她也在想她明明没有说话，为什么她的包里还是有了刀鞘，还有毕业武器。
在那个时候，她就觉得拂相不是一个npc了。
她真的很不确定拂相到底是不是风长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