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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是、是吗？”
那真的是她？
“是啊。”陆应时轻笑着点头，“小可怜真厉害。”
施杳杳垂首看着自己白嫩的手，眼里有着几分疑惑。
是她吗？
施杳杳拧着眉。
是有可能的，阿凉说她本身有很大的力量，但是需要时间慢慢去发掘。
莫不是昨天晚上在危急时刻，她原本的力量回来了一点儿？
“不过小可怜，你在带着我跑出来，离开了衍天宗所统辖的范围之后就晕了，你现在真的没有觉得不舒服吗？”陆应时下巴抵在施杳杳的肩头，再次询问道。
这句话，让施杳杳心中的疑惑彻底去除。
在她的回忆里面，她的确是晕过去了。
应该就是阿凉说的那些力量爆发了。
不过施杳杳还是仔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状况。
几秒钟后，她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不舒服。”顿了顿，施杳杳又道，“掌门留在我体内的那一道精神印记……好像也没有了。”
她眼里透着些许迷茫。
精神印记，也是她自己弄没的吗？
可是想要消除精神印记，应该需要实力比施法者更强才行。x33
她体内原本的力量，有那么强吗？
施杳杳不确定。
陆应时眸色倒是闪了闪，他脑袋在施杳杳脖颈处轻轻地蹭了蹭，像一只在讨主人宠爱的大狗狗，他嗓音轻轻，“没有不舒服就好，至于那精神印记，留着也是祸害，没了倒是叫人放心。”
施杳杳很赞同陆应时说的话。
“小可怜……”陆应时轻轻地勾着施杳杳的衣袖，说话时拖长了尾音，配上他那动听的嗓音，听上去就让人觉得好像有一把小刷子在人心尖轻轻挠着，他温温柔柔地询问，“我们现在逃出衍天宗了，接下来，小可怜准备带我去哪？”
施杳杳还没有想，因为事发实在是太突然了。
不过，陆应时既然问了，她就不能什么都不说。
她唇角轻轻地抿了一下，在短暂的思考后，她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嗯？”见施杳杳把问题抛回来，陆应时眼底有些不满，他薄唇贴在了施杳杳脖颈处**在外的肌肤上，嗓音轻轻，“小可怜这么问我，是因为自己没想吗？”
他说话时喷洒出来的热气，激起施杳杳的一阵颤栗。
施杳杳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