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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瑾脑子里“嗡”的一声,脸上随之显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恢复如常,沉默着没有回答。
刘博文又道:“翻过年,就是三年了,要不是表叔回去之后提起,我们也不知道。”
邬意站在一旁,看看邬瑾,又看看刘博文:“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刘博文不回答,翻身上马:“我先走了,邬大哥,改日定当拜访。”
待他离去,邬意伸手去拉邬瑾:“哥,你见过刘博文的表叔吗?他表叔是不是很喜欢你,这么久了都还记得和你有一面之缘?”
邬瑾一个字都不回答,烫手一般丢开邬意的手,对邬意的天真语言,只觉刺耳,又忖度许久刘家意图,冷冷看了邬意一眼:“你回铺子里去,以后不要跟刘博文出去。”
邬意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但隐隐察觉出不对劲,不敢多问,跟着邬瑾回到十石街,独自往铺子里去了。
邬瑾进屋拿了两贯钱,去宅店务和邹叔重新签过赁书,交了一个月赁钱,前五日为搬屋日,不做赁期,从十一月十七开始算。
办妥这一件事,邬瑾浑身寒透,大雪如席,片刻不住,天已成青黑之色,沉沉压在头顶,让人难以伸直头脚,至于那雪,本是洁白之物,却也忽然成了爪牙,密密麻麻将他拢在其中,逃脱不得。
也是,刘家如此能忍能耐,猫捉老鼠似的等候良久,此时才伸出一点爪牙来,又怎么会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