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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掏出随身携带的扎刀,那是专门捅人用的刀子,我们去丹阳的时候配备的防身武器。混家们都知道这款刀的功能,他们立刻明白自己碰到了硬茬,况且五个人手持木棒就是被我捅了那也是活该。
这时,卢海洋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估计是仇恨冲昏了头脑,这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大吼了一声道:“今天必须平了他。”说罢手持棍子朝我打来。
其实扎刀用来唬唬人还成,真动起手来和木棍相比,这玩意实在太短了,所以交手没两下,我就被逼到了车子上,第三下我实在无法闪避被他一棍子敲在手腕上,吃痛之下扎刀脱手掉地。
这下无路可退,我也豁出去了,被他打了一棍子后合身扑上抱着他腰,两人齐齐摔在地下,近身后他肯定不是我这个受过训练的老行刑手的对手,几下就被我骑在身上,对着鼻梁就给了他一拳,不过没等我第二拳打出去,便被两个人扯着胳膊朝后拖去,那小子起身后对准我脸就是一脚,满脸鼻血也不擦就恶狠狠的道:“服不服。”
“服你**。”我已经丧失了理智。
接着又是一脚,我觉得自己鼻子暖暖的鲜血迸溅而出,或许是放了血的原因,我脑子忽然冷静下来,审时度势忽然两手用力一挣,以金蝉脱壳之法从外套里钻了出来,那两小子一人攥着一个袖口,居然没反应过来。
当时天气已经转暖,我外套只穿了件无袖圆领T恤,反而更加轻松,起身后正要继续对殴,忽然对方六个人撇下我们一步步朝后退去,接着转身飞跑了个没影,走的毫无预兆,我甚至都有些莫名其妙。
我茫然地问道:“他们干嘛跑了?”却见卢海洋二人盯着我左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下意识的望去,只见那个纹身颜色又加深了不少,尤其是那张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看来分外惹眼,这帮小子不会看到这个纹身以为我是混生活的吧?
我虽然想不明白,但这事儿没什么好较真的,三个人互相搀扶的上了车子。这会儿才感觉到浑身疼痛,坐在别人让的位子上忍不住哼了一声。
“哥们,好样的。”一个人说了这句话后,车厢里居然响起了一片掌声,卢海洋对我举起攥着的拳头,我俩学着西方大陆人的样子,对撞了一下,以示“互相鼓励”。wap.bΙQμGètν.net
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没等我们下车,就传遍了整个厂区,我当仁不让的成了“全民偶像”,客车厂的几个老混子特地来传达室探望了我的伤情,并表达了对我的慰问,甚至还有一个小姑娘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