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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停当后,三人把覃弈从房中裹在棉被里抱上骡车后面,好在覃弈身量小,占不了多少空间。
天色已黑,骡车正要出发,只听好大一声动静自门外传来。
“臭不要脸的**人,你给我出来!”
张大柱醉醺醺,鼻青眼肿,踢着覃家的大门。
正门被覃宛从里头锁上,她早预料到张大柱会赶来报复,没想到这么快。幸好她留了个心眼,让骡车停在后院窄门。
当下一刻也等不得,催着骡车赶快出发。
张大柱见久没人回应,阴恻恻的笑着:
“不开门是吧?”
“不开门,就让你们全家烧死在里头!让你们母女和那瘫痪废物给我爹陪葬!”
原来晌午张里正喝了酒,又遭到村人毒打,一拳一脚的,没多久昏死过去。他上了年纪,常年被烟酒掏空身体,傍晚在秀田婶的哀嚎下睁着眼睛去了。
张大柱遭此大辱还死了爹,当下猩红着眼,抄起家伙冲来覃家。
他要杀了那**人!
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把咻的一下被扔进覃家里头,正中稻草垛子。不多时,覃家宅院漫延起滔天火势,为漆黑天幕染上赤色胭脂。
冷空气裹挟着噼里啪啦燃烧后的浓烟,铺天盖地迅速涌向四周。
骡车叮咣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浓稠的夜色被火光拨开些许,覃月回头,立刻尖叫一声:
“娘,咱家走水了!”
秦氏心中大惊,就要跳车救火,覃宛赶忙死死拦住她:
“娘,来不及了,肯定是张大柱干的。咱们回去也救不了火,反倒要被那人报复!”
连夜搬家就是怕夜长梦多,没想到张大柱做的这么绝!覃宛也心有余悸,但凡她们动作再慢一步,可就都葬身火海了!
懊悔如海水般涌到心口,秦氏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娘老糊涂啊!怎么就轻信那个**种了!一家子乌龟**啊!!”
“娘害惨了咱们家!宅子没了,连宛丫头都差点被人糟蹋!以后去了地下,要怎么见你当家的!”
秦氏顶着红巴掌印骂着,从晌午到此刻由喜转怒再到悔不当初,情绪遭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豆大的泪蛋子从眼角滚落。小月也忍不住红了眼睛,扯着衣角擦泪,覃弈懵懂不知何故,见娘和姐姐都在哭,也跟着瘪嘴呜呜。
“娘别太自责,是他们张家处心积虑的要害咱们!”
虽说秦氏轻信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