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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受伤的同时,把脑子给震坏了。
感觉到她的失落,郅淮轻抚她肩膀的手停了下来。
“有些人,不是只有记住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真存在过你的生命里,这就足够了。”
他们之间真切发生过的事情,会永远都比虚无缥缈的记忆要重要。
叶斐脑子里忽然联想起了郅泊在她到郅家的第一天跟她说过的话。
一个敢对自己亲生父亲开枪的疯子。
“那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好像从来没听到过郅淮提起过自己的父母。
不光如此,就连相关联的新闻报道都找不到。
她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不会太过深究别人的隐私。
她有眼睛,会自己判别,不会只听别人的片面之词,也知道郅淮是个什么样的人。
抱着她的人愣了愣,紧跟着闭上了眼睛。
“不重要。”
有些记忆可以深刻,是因为它有值得让人铭记的价值。
可有些记忆,却没有让人永记的资格。
叶斐仰头,他已经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呼吸平稳的让人以为真的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真的是不太会安慰人啊。”
这方法,挺笨的。
算了,她也是个聪明人,不至于把自己给锁死了。
叶斐唇角轻勾,随即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
碧潭居,入夜之后这里灯火通明。
院内水池的假山边上趴着出来休息的乌龟,懒懒散散的鱼儿摆动尾巴甩出水声。
这个时间点原本早该休息的老爷子却依旧跪在佛堂内。
郑伯看了眼时间,小心翼翼地提醒老爷子。
“老爷子,您该休息了。”
郅远鸿睁眼,看了眼前方威严耸立的佛像。
“那边都睡了吧?”
郑伯伸手扶着老爷子起身,“已经熄灯了,小少爷这性子原本就不喜欢人伺候。”
“这两人,性子倒是挺互补的。”
他倒是知道自己孙子记挂人家小姑娘记挂多年,但人家小姑娘可未必还记得他。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两人是凑在一起了。
但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年,还需要很长的磨合期。
“不过听小果说两人倒是没分床睡,看样子不用多长时间您就要抱重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