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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所欲为是轻狂。”
“防不胜防是悲伤。”
“后来才把成熟当偏方……”
林牧一边唱一边感受着声音的变化。
嗓音还是自己的，有点糙，气息还有点不稳，但唱起来也比原身好多了。
大概就是从不入流进化到了KTV高级选手的水平。
但这也不能怪系统，毕竟才五万负面情绪，一首歌都两万了，五万的能有什么好货。
够用就行，够用就行。
林牧倒也没嫌弃，起点都这么低了，往前迈一步是一步。
唱了一会，周围也没人打扰，林牧索性放开了唱。
“把烦恼痛了吞了认了算了，不对别人讲。”
“谁还没有辜负几段，昂贵的时光。”
“若男孩笑了哭了累了，说要去流浪。”
“……”
林牧唱着唱着就发现不对劲了，一抬手就摸到了脸上的泪痕。
他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但两只眼睛却不知不觉流下了两行泪水。
以至于林牧的歌声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把烦恼痛了吞了认了算了，不对别人讲。”
“谁还没有辜负几段，昂贵的时光。”
林牧又重复了一次。
对于身体突如其来的哭泣，林牧有点猜想，大概就是原身的执念了。
原身被从头利用到尾，甚至现在死了都得林牧帮忙才能澄清。
此时听到这么一首歌，不给点反应才怪。
而随着林牧带着哭腔的歌声，泪水也渐渐的止住了。
等到《牧马城市》唱完，林牧只感觉身体一轻，仿佛有什么东西散了一样。
林牧叹了口气，“走好，下辈子别恋爱脑了。”
正说着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响。
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护士正举着手机，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林牧赶忙手忙脚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逃一般的推着轮椅跑了。
好家伙，这护士可太可怕了，一大清早的都追到这边来了！
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伤员么？
等林牧走后，那个护士还举着手机站在原地，嘴里喃喃道：“原来他这么苦……”
……
等回到了病房，林牧才艰难的翻身上了床。
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疼痛过后，他才在心里尝试喊了原身两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