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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如何？”
既然是小时候一同牵手上学的交情，终究是不好敷衍的，不过是聊自己夫君这样的私密话题，真正意义上还没成婚的李明珠也微微有些脸红：
“说不清楚...应该是个不差的人吧。”
“应该？”王嫣然笑了起来：“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迷糊，这样的终身大事，哪能是一句‘应该’能盖过去的？不过你这夫君还真是俊朗...还能写出《蝶恋花》那样的词作，想来才学也是过人的，倒配得上我们明珠，那款款相思情谊，哪个女子看了不动心？”
李明珠有些窘：“嫣然姐你怎么也听过那词...”
“你还不知道？这词传得可远，不止苏州，两浙那边都有士子追捧，”王嫣然压低了些声音：“好些读书人说这词是开山之作，我虽然读不出那样的味道，但也觉得写得确实挺好，原本还替明珠你高兴，只是最近有些人跳出来说这词是你夫君抄的...你也该劝劝他，多去些文人雅会才是，人活在世，终究是要在意名声的。”
李明珠往顾怀那边看了一眼，正好碰见有人去到他面前攀谈，他还是那样的温和笑容，轻轻说着些什么，于是她也笑起来：
“相公他...性子是那样的，不喜欢吵闹，也不喜欢在人前喧闹，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劝相公去改什么。”
她挽了挽头发，露出的脖颈洁白修长：“嫣然姐你也知道的，以前明珠...不想成婚，更没有想过以后的相公会是什么模样，然后某一天突然就有了相公，相处了段时日，才发现才学如何功名如何，都是不重要的，若是说到适合，他可能是最适合明珠的夫君了。”
这样的小女儿姿态，是从未在李明珠身上出现过的，王嫣然沉默下来，想起小时候她的叛逆和畏缩，想起后来她做生意的大刀阔斧威风八面...
她勉强笑了笑：“这倒是有些认命的意思了。”
“嫣然姐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闺房看过的那些话本么？那时候傻傻的，指着话本上那些大英雄说以后要嫁给他，”李明珠眉眼弯弯，“女儿家自然是想自己的相公能文能武与众不同的，但那毕竟是空想，能有现在这样的日子，已经不错了，相公他...我不讨厌的。”
说完这些话，她便止住不言，正厅那边的热闹不断传过来，王嫣然认真看了半晌李明珠的神态，只觉得心底有些不舒服起来。
做生意比不过她，难道连嫁人这种事情也...
“刚才你遭训斥的时候，他是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