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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指引我们从这场风暴中走出来。
我们都希望对方是那座灯塔,但可悲的是,谁都不是那座灯塔。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是没什么才能的一群平庸之兽,是几乎在学校里透明的一群兽,是最没用的一份子。
在我们之上,有那些优秀的兽们大放异彩,但我们实力有限,争不过他们,而在我们之下又有那些混日子的兽们兜底,想要彻底堕落,又堕落不了,毕竟我们和他们的三观真的不合。
没有谁会真正的在意我们,因为我们过于普通,如同得像是一块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石子。
仍旧没有谁说话,气氛越变越压抑,这个时候,又是在我身边的裴垦解围——可是啊,我却天真地以为他是有什么策略拯救种植社团,故此发言。
“大家还是别管那些了,就算现在咱们的种植社团是像个患绝症的兽又怎样?至少最后的日子过得开心就够了,生而为兽,不就是为了一个开心嘛!”
他强颜欢笑地说着,听了他的话,有几个兽的表情稍稍缓和。
东方叶松了口气,无论是什么时候,裴垦都是他的忠实拥护者,这次也不例外。
说完,裴垦坐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耳语道。
“别太难过,大趋势下,顺从才是优选,因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没有回应他,惊讶之情深谙心中而不露。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我真的还以为他会想什么挽救种植社团的办法呢!
结果他只是顺着东方叶的话,劝大家珍惜最后的这几次社团活动?!
我看了他一眼,此时的他只是抿着嘴,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为什么说是怪异,是因为他嘴角上扬,看起来像在笑,但他的眉头却微皱,又像是为我们社团即将解散而犯愁。
或许我描述得不太好,但这种微妙的表情实在是相当怪异。
这次我们的种植社团实际上的活动时间并不长,因为大家都沉浸于无望、麻木、悲伤、压抑之中,难以自拔。
生性胆小内向的我也不例外,像他们一样沉浸于无望和悲伤之中,并在压抑地气氛中强颜欢笑。
但我唯独没有像其他兽那样“麻木”。
在活动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走神构想该怎么证明在艺术节上我们种植社团的存在必要性,以至于其他兽说的话我都一句没听。
我这么做,只是因为不想就这样和种植社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