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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层被褥,迷迷糊糊睡觉。
我把他眼睛扒开看了看,又瞅了瞅状态,问问吃饭啥的咋样,最后又开天眼上下左右仔细检查一遍。
魂魄都在,没啥大事儿,估计就是胆小被啥吓着了,也有可能真是冲撞了啥,不过这会儿已经不碍事了,就是神魂有点惊悸,缓缓就好了。
我画了个安魂符点着了,让孙寡妇赶紧拿碗冲水给她儿子喝下去。
符水下肚,过了不到半小时,孙明眼皮扑哧扑哧睁开了,眼珠子滴溜转,一**坐起来,直吵吵饿,让他娘弄点好吃的。我又仔细观察一会儿,没啥事,好了。
我怕有啥遗漏,可别再出什么意外,就问孙明到底是咋回事。
他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哆嗦着把那天事儿又给我说了一遍。
孙明是村里老孙家独苗,过了年就15岁了。家里祖传是做豆腐的,日子过的也算殷实。他爹孙长山过世的早,是他娘和他奶把他拉扯大的。
村里都是满族人,老话儿叫在旗的,习俗是大年三十儿早上趁着天没亮上坟,这和在民的习俗不一样,他们有的是吃过晌午饭再上坟。
老孙家坟茔地在村东头山里,一大早,孙明收拾好上坟贡品就奔着坟茔去了。
孙明手里拎着上贡的东西,冻的直哆嗦,一边走一边倒换着手,哈气暖和。
冷不丁就听着身旁有动静,吓得他大气不敢出,仔细一听,身边就像是有人搁那小声叨咕着,“死啦…死啦…死啦……死……死……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