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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婶,你刚才说钱松,你们两很熟吗?”
“啊?谁?钱松,不熟不熟……”
杨翠花摆手,眼神虚飘,面色讪讪,干笑两声。
“哦,你跟他不熟啊,那我们很熟吗?”
“啊???”
她们总共也就见了两回面,一回是范氏亡故,她来过一回,说几句话。
还有就是昨天,那是一句话也没说上。
只能说两人认识,是一个村的。
顾家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跟钱松不熟,跟我也不熟,那你是怎么知道钱松是我的情郎,是我告诉你的,还是钱松自己说的?”
苏亦欣三连问,杨翠花就是在迟钝也反映过来了。
顾家的这是当着大家伙的面点她啊。
在看对门几个抿嘴看笑话的,杨翠花顿觉脸上无光。
梗着脖子道:“顾家的,我们是不熟,可那钱松娶的就是我们村的丫头,现如今哪户人家不知道这事。”
“苏家离我们王家村也不是多远,就那么十来里路,丢人现眼的事想瞒也瞒不住。”
苏亦欣芯子换了,可记忆她有啊。
她跟那钱松屁事没有。
要真说有,那就是钱松有事没事的去苏家晃悠,三五不时的与苏亦欣来个偶遇。
仅此而已。
什么时候钱松成了她苏亦欣的心上人了。
啊呸,就那一脸麻子满口黄牙,她眼又不瞎。
苏亦欣把手上死透透的野鸡给顾卿锡拿着,转身挽上顾卿爵的胳膊,笑容灿烂的对着两旁的妇人道:“各位见过钱松的婶子,你们觉得是那钱松好看,还是我家相公好看?”
“这还用说,爵哥与钱松,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是啊,我家相公这么好看,我是眼睛糊了屎吗?为那么个玩意去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