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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了。到时候我再送您几位一些粉丝跟豆腐,锅子吃得差不多了,还能烫菜。”
几位笑着谢过了,其中一位老者,对着跑堂道:“旁的也就算了,我尤爱一道炙羊肉,走到哪吃到哪,却总不得记忆里的好,希望贵店能做得合我口味。”
“哎哟,这我可不敢给您打包票,不过店里的客人吃过这一道菜,也是赞不绝口呢。”跑堂也是个实诚京城人,此刻摇摇头,向他一拱手,“您且试试,嘿嘿,不成您再多用些别的菜。”
跑堂出了雅间,放下帘子。他可看出来了,这两位来头不小呢。
那谈吐和气度,就和博士不太一样了。
炙肉的香料都是贺韶光亲自调配的,从前贺府上有个新疆维吾尔族来的姑娘,身强体壮的,最喜欢吃炙肉,贺韶光就和她学了方子,再根据自己的口味调整了许多次。
对现在的配方,贺韶光是很满意的。
菜一道道上来,那老者果然先夹了一块炙羊肉。
端上来的时候是用大铁签子串着的,倒挂在架子上。跑堂替他们仔细剔下肉来,堆在盘中。
上面裹满了孜然香料粉,每块肉都不小,毕竟吃肉要大口才爽。
一边还放了小碟子的蒜片和生菜,跑堂介绍是用来裹着肉吃的,夏天解腻,不裹也行。
老者先是夹了一块不包生菜的,放入口中,闭起眼咀嚼,摇头晃脑的。
“丛兄,如何?”另一人笑呵呵地问他。
再度睁开眼睛,丛天杰双眼发亮:“依旧不如从前的味道。”
嘴上说罢,手上却又去夹那肉,想来是很满意。
刘松亭,国子监的祭酒,在博士们面前被老友噎了也不恼。他给自己盛了一碗老母鸡汤,并和善地嘱咐下属们不要拘束,自己吃好就是。
丛天杰青年时在西北吃过的炙肉,一直记在了心里。那名浓眉大眼的姑娘为他烤的肉总是那么鲜嫩,西北的羊也好,人也好,都那么有生命力。
这么多年找不回的是那段回忆。
丛天杰身居高位,儿孙承欢膝下,如今乍然尝到记忆里相似的味道,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悠扬的节拍声,他下一秒就要被拉到草原上跳舞。
“唔,这汤不错。你不要总吃炙肉了天热,容易上火。”刘松亭拍拍老友,提醒他。
遐想被打断,丛天杰对他怒目:“我还没那么老!”不过这生气也没几分真心就是了。
刘祭酒和首辅大人的恩怨,博士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