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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是真理。
叶容秋不再反驳,他面带愁容道:“既有人能打开段无痕所铸的锁,那青龙会一定会去夺取那个盒子,少林掌门这样广邀天下英雄豪杰,岂不是给了青龙会可趁之机,到时候鱼目混珠敌暗我明,又怎能做到万无一失?”
灰衣老人哈哈笑道:“青龙会一时半会不可能集结到能和少林乃至整个武林分庭抗礼的人手,而且他们也不会选择公然与天下为敌,青龙会已有根深蒂固的根基,不会为了一封书信就举整帮之力去少林,况且,他们的分舵虽遍布江湖,但在少室山,还轮不到他们撒野!”
这灰衣老人内力充沛,哈哈一笑,声震旷野。众人不由得被他这豪迈的气魄鼓舞,压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香车怒马,华盖流苏。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行驶在洛阳到登封的官道上。
拉车的马是三匹精选的蒙古大马,马车的盖檐长长的伸出来,车夫坐在上面,并不担心日晒雨淋。车夫的座位是个很长的靠椅,做工精细,铺有兽皮。虽长途跋涉也不会过于疲劳。
此时坐在车夫位置上的竟有两个人。
一人灰衣白须,手执一根粗如儿臂的烟杆,未见他扬鞭催马,那马儿却像是听得懂他说话,在他吆喝间,不疾不徐地向东而行。
另一人白衣黑裘,风神俊郎。眉宇间充满自信、洒脱。
白衣人当然就是丁小刀。
丁小刀手捧酒壶,时不时细呡一口。
“二十多年前,两广和江浙一带的七十二路水路总瓢把子洪天华被手下出卖,苦战力竭,宁愿跳江也不愿被擒。关键时刻洪天华的至交周自横独自驾一叶轻舟赶到,在江面上与对手苦战一日一夜,手中一柄青锋剑不知斩杀了多少敌人的头颅。杀到尽兴时横舟立剑,仰天狂笑,竟把几个胆小的吓得掉到江里。只一战,‘一剑横舟’周自横的名头就响彻江湖。”丁小刀看着灰衣老人笑道,“你说他会不会不用剑改用烟袋了?”
灰衣老人看着丁小刀叹了口气道:“小丁少侠果然好眼力,想不到我周自横远赴关外隐退江湖十余载,连常用的兵刃都换了,还是被你认将出来!”
“那倒不是我眼力好,而是昨晚在牛肉馆我听到小叶子叫了你一声横伯,再联想到江湖中有如此气魄的人实在是为数不多,想不猜到都难!”丁小刀得意的笑道。
“哈哈哈,老咯,老不中用啦……”周自横大笑。
丁小刀翘着二郞腿,斜倚车棂,回头望着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的青衣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