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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刑,揪住这一点,娄县长不单不会说什么,还要想办法尽力与其摆脱关系……唯一难办的是这种做法相当于不给娄县长面子。
“让我想想。”
田少武沉吟片刻,随即想到了应对策略,通过彭波试探下娄县长的口风,根据娄县长的态度再来确定这一棒该不该打,打的话,又该使多大的力气。
……
陈苍伟原本想着上演一出运筹病房之中决胜五十里之外的翻盘好戏,怎奈小**种根本不给他喘息的空档,五侄子那边还没来得及跟农科所的熟人技术员联系上,这要命的补刀便已经扎了过来。
当了十几年村长,陈苍伟自然知道村民聚众去乡里闹事的严重性,也就是搁在了当下,这要是往前去个十来年,那还不得全铐起来呀,而他这个当村长的也落不了责任,往轻了说恐怕也得吃上个三五年的牢饭。
哪里还有心情躲在病房中装病呢。
简单收拾了一下,匆忙**了出院手续,陈苍伟一路小跑来到了乡**,白瞎了十好几块的住院费,这要是惹恼了乡里,再把他的村长给撸了,那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田乡长就在办公室,可薛家强却把陈苍伟拦在了走廊上,说是田乡长正在接待重要客人,今天恐怕是抽不出时间接见他了。
陈苍伟的小心脏止不住的一阵突突,田乡长肯定是被气到了,不想见他而已。
灰头土脸正打算回去时,又被薛家强给叫住了,田乡长是见不着了,但乡里分管纪检工作的副书记想跟他谈谈。
这一下,陈苍伟不光是心脏突突,前胸后背瞬间变得湿哒哒。
纪检副书记找他干嘛?
难道是张绍本那个老东西把自己给卖了?
不可能啊!
村里的账清清白白,他陈苍伟可没往自己口袋里捞过一分钱,沾点油水倒是常有的事,可村委委员哪一个没沾过?张绍本要想以此手段来扳倒他,恐怕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除非疯了。
薛家强将陈苍伟送到了走廊另一端的一间办公室,并向办公室的主人介绍了陈苍伟,纪检副书记姓高,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白白净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位读书人。
高副书记和客气,亲自为陈苍伟泡了杯茶,陈苍伟慌忙双手接过。这种搪瓷茶缸不隔热,刚巧高副书记这边又是新打的开水,饶是一双农民的粗糙手掌,也经不起八九十度的高温,陈苍伟被烫的心尖打哆嗦,但仍旧咬牙坚持将搪瓷茶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