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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第一下的那一捅才有感觉,后续的割砍,都差了点什么。
算了,不急,我前世杀了那么多猪,这在用刀方面,总归是有些优势的。
明日继续吧。”
回到屋,吃了饭。
阎娘子也没提出去逛的事。
李元可是说他受了伤才回来的,这当天就出去逛街算什么事啊?
饭后,王婶手脚勤快,也没人和她说,便烧了许多热水,倒在木桶里,说要给老爷与夫人沐浴。
今日落雪,水也不需外出去打,只需从露天的水缸里取便是了。
李元也不客气,舒舒服服地洗了澡,上了床。
等了片刻,阎娘子那如火的胴体就也钻入了被窝。
外面冰天雪地,可被窝里的人儿却炽热的紧。
...
...
转眼又两天时光悠悠而逝。
雪早停了,解冻之时,最是严寒。
饭后稍息,百无聊赖,少年与娘子坐在后院。
“这雪之后,天气就该慢慢回暖了。”阎娘子还裹着从前那身蓝底白花的村姑袄子,坐在后院屋檐下的木椅上,看着不远处那光秃秃的树,道,“也不知是什么树,到了春天又会开出怎样的花。”
“是杏花树。”李元持令买这棚屋时,曾经问过负责这块的血刀门弟子。
“杏花?”阎娘子顿时欢喜起来,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春水粼粼般的光,“以前我老家有,可到了小墨坊却没有,现在又有了...可见,这里又是我的家。”
李元笑道:“本来就是你的家,我在哪儿,哪儿就是你家。”
阎娘子剜了他一眼,却不否认。
过了会儿,阎娘子忽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站到了院子里,摆出一个起手式道:“相公,这几天看你练刀,我也想再把之前你练的那功法拾起来练。”
她心里也有些小不甘心。
自家男人的功法还是她传出去的呢。
凭啥自家男人没几天就学会了,而她学了这么久都不会?
李元道:“你练,不对的地方,我来纠正。”
阎娘子嘻嘻笑着,然后又收敛神色,肃然地将双手展开,作柳条于风中拂摆之状,脚步轻盈,呼吸按照某种特有节奏一张一弛。
李元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功法奥妙,便道:“呼吸和动作只是表面形式,你做这个的目的是为了调动体内气血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