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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
也许,一生都不得解。
很多人,在挣扎和犹豫中,会越陷越深。
却没料到,竟如此迅速。
李白轻轻点头“不执着,不强求,顺其自然。”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仕途非我归处。”
若非有此信念,他不可能一点就透。
这世间,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仕途。
“丹丘心中无需自责。”
“华山举荐之事,我依旧需要谢你。”
“不入仕一次,便会永远心存侥幸,那份侥幸之下,执念会更深,搅的人夜夜难安。”
“我知你是为了帮我。”
李白接过元丹丘新煮的茶,轻抿一口,满脸的惬意。
元丹丘也是一笑,没有再多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和李白,都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不过,司马宗师会对你偏爱至此,倒在我意料之外。”
元丹丘顿了顿,补充道。
李白敛眉,偏爱吗?
说实话,他比任何人都心知,司马承祯偏爱的是阿月。
“神游八极之表,自是忘年交。”
岑勋适时开口。
随着李白名动大唐,司马承祯当年在天台山的评价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白听着琴音,喝着清茶,心中思索他得早日返回长安。
家书,不必特意再写。
阿月听到那篇《将进酒》便会知他心意。
这世上,知他者,莫过于阿月。
茫茫大梦中,唯我独先觉。
“岑兄,不知接下来有何安排?”他和岑勋同游河南道,撇下岑勋独自归京,略有不妥。
闻言,岑勋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李白一眼,轻咳一声“惦念家中长辈,还是想早些回长安。”
“不知太白意下如何?”
“等来日再把臂同游,可好?”
李白眨眨眼,顿觉心旷神怡“岑兄挂念家中长辈乃是孝顺之举,我岂有不应之理。”
孝顺,传统美德。
能光明正大的回长安了,李白又想赋诗一首了。
远在长安的荪歌听到了那首被传颂的《将进酒》,微微弯了弯眉眼。
有一千古名篇,打卡完成。
不同于荪歌的欢喜,小瘦墩无语至极,抬头问天。
太白仙人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