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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的夜,喧嚣得让人孤独。
画舫之上,灯红酒绿,凝香软语。当这些伴随着陈程的时候,他更觉得自己的格格不入。两世为人,他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地方。
他忽然忆起马文成的清客杨景亭曾告诉马文成,包下了这里的三位花魁。所以他应该来这里找马文成才对。或者这是因为今晚有这样的旖旎时间,才让这衙内忘了立刻展开酷烈复仇。
若是可以的话,他希望和马文成谈一谈。他有资本这么说……或者不是资本,是姿色。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犯恶心。
实在不行给马文成唱一曲?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一路脸红着问了柳如是、董小宛的所在,才到了此处。走进门,立刻有歌女朝他笑:“小哥哥,你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也不知道是对谁都这么说,还是白天的时候真看到他打马经过。
陈程正准备低头走进去,忽地一人从他后方极为莽撞地走了进来。经过他身侧的时候,那人直接一掌便要推开他。
陈程侧身以极怪异的身法轻轻避过。那人用力过猛,一下拍到虚处,弄得自己差点一个踉跄。
那人顿时怒目圆睁,狠狠地看着陈程。
陈程这才看清此人,看打扮应该是一位军官。眼见这军官差点四十年纪,满腮虬髯,倒也颇为威武,一身服色,似是个不小的武将,腰中挂了把腰刀,挺胸凸肚,显是平素作威作福惯了的。
这边立刻有妈妈迎了出来:“吴大将军,你来便来吧,怎生带着刀来?让我们的姑娘家都有些害怕了。”
吴将军闻言挺挺胸,把陈程的那点不愉快抛诸脑后:“你奶奶的,本都统制这副扮相,旁人都说英武不凡。我在福州衙门的时候,姑娘们说不出有多喜欢我这身皮,说是没有见过这么精壮的官老爷。”
陈程略一思量,心想此人怕就是那位和马文成争风吃醋的都统制吴天德。
那妈妈不敢说不是,忙赔笑着说:“那是那是。不过福州的女儿家尚武,我们秦淮的女儿家可柔弱得很,欣赏不来将军的雄壮,怕只觉得有几分煞气。”
吴天德一挥手,不让妈妈说下去,单刀直入地问:“不知马文成马公子来了没?”
陈程一怔,既然此人也是来找马文成。那他跟在后面就好,犯不着自己出头了。
那妈妈也是一怔,小声说:“吴将军问的可是润州宣抚使衙门的马文成马公子?”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