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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但清洗一下,做个样子是要的。
吃饭的时候,一盘炒老鼠肉先端上了桌,父亲望了许久,还是起身去拿白酒和杯子了。兵子拿着烤好的串,也不说话,就跟在父亲的身后。父亲回头瞪了他一眼,还是拿出了二个杯子。
“只能喝半杯,下午还要去干活呢。”
听到父亲的话,兵子是连忙点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饭依然是稀的,但罗成在的时候反正比平时浓稠多了。一家人,除了奶奶坐着,其他都是男人坐着女人站着。不是要弄这个规矩,就是凳子不够桌子太小。
老鼠肉,罗成没吃过,但他在吃方面胆子其实不小,看家里人都吃,他也就不在乎了,夹了一小块在嘴里,别说,比一般的猪肉紧实,味道还挺香的。但他肚子里不缺肉,对螃蟹更敢兴趣,弄了点酱油当调料,吃起来比后世的螃蟹腥一点,肉不多,但其实味道还可以。
罗兵也就夹了两块老鼠肉就不吃了,他手里有串,留给其他人吃。一口,一个心,一口一个肝,再一口,心肝肺都没了。酒只有半杯,细细的喝。
突然,罗成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家吃这老鼠,竟然连骨头都是咬碎了直接吃进去的。如果不是罗成吃了两块,这老鼠连骨头渣子都看不到。
兵子那老鼠头更夸张了,烤的本来就不像样,面上一层黑黑的。那是直接一口下去就一半没了,然后在嘴巴里慢慢的嚼着,一直到稀碎了才咽下去。
父亲也只是喝半杯,下午要去干活,喝多了怕身上有酒味被人发现。
一顿饭,大家很快的就吃完了,自觉的留了几块老鼠肉给父亲当下酒菜。
(如果不是怕病毒什么的,其实老鼠肉的确比很多肉好吃,好像现在还有些地方还卖烤老鼠的,不是竹鼠,就是老鼠。不多扯,看完记得随手给票,不给的,小心我喂老鼠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