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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总管商量,报信的工作只能交给他。
他走了我能继续保护云舟和月南香,我要是走了,他保不住他们。
但他一个人行动反而安全,他还打算扮成老太太,这样追杀我们的人也认不出他。
他们四个人一起行动目标明显、特征更明显。
既然决定好,我把汇合地点的地图画给他,联系护卫贾他们的暗号我也教给了他。
还和上次一样,去书局、找漫画。
张总管抓紧时间休息,我给他准备了足够路上吃的干粮,第二天清早送他出门。
他要去汇合地点,必须走死过人的那条山路。
他一个人翻山太危险,没人扶着、陪同的话,出事了都没人知道。
在两种危险面前,他选择走平坦的那条路,至少身体不遭罪。
张总管走后,我和云舟、月南香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确实没人来打扰,干粮够我们吃很久,没肉吃我就去附近的山林里打猎。
安顿下来月南香也没闲着,她入门后师父传她练武的基本功,也传了她修习内功的心法口诀。
她已经背下来,只是没开始练,现在我们不必奔波躲藏,她也静下心开始练功。
我给云舟的治疗一直没断过,之前进展缓慢,还时有反复。
真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有时候好不容易抽掉两丝,明天一睁眼,又变回去了。
但自从张总管走后,我每天都能给他抽掉‘一丝’,没再反复。
这和张总管当然没关系,和地点也没关系。
也不是云舟的病情发生变化,我思来想去,问题只能是出在我身上。
而我身上唯一的变化,就是张总管和月南香去霜叶湖那晚,四方镜突然消失,我胸口突然多出一团不明气体。
它不影响我练功,我也没感觉出任何不适。
现在看来它对我的治疗异能也许还有帮助?
经过多日的治疗,云舟会说的话越来越多,他也学会了自己洗澡。
月南香很愿意当他的老师,比我热心多了。
教他识字、教他画画,还教他扎马步。
两人清早起来结伴到门口的院子里扎马步,偶尔比划几下,各拿一条树枝,在那嚯嚯哈嘿。
于是我发现,云舟的内力比之前强了很多。
月南香一跺脚,地面啥事没有,他一跺脚,地面铺的石头板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