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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便由我们二房来担便是。”
她看向贺相山,问道:“家主欲要如何处置我们?”
贺相山沉沉叹气,看向二房诸人,道:“二郎一直怨我挡了他的仕途,你们呢?何曾怨过?”
吴氏扯扯嘴角,面上凄然:“现下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贺相山摇摇头,沉声道:“十四年前,我带整个贺氏从郢都回到临川,乃是避祸,为的是贺氏一族长久的安稳。”
“如今的贺氏,还是远离朝堂为好。”
“这话,我同二郎说过。如今,也便与你们再说一遍。”
“他身为二房郎主,却行同室操戈之事,更是害得我长房大郎丧命。”
“如今,他既已不在,便算以命相偿了。你们若是要恨,要怨,便冲着我来,与贺氏旁人没有干系。”
他的目光从吴氏和二房的郎君、娘子身上转过。
贺宪成的尸身,是贺令姜与贺诗人二人带回的,说是混战之中丧命,但也难保有人心生恨意。
他目光微沉,缓缓道:“有朝一日,你们当中,便是有人不平想要为他寻仇,也该认准了我来!”
吴氏看了一眼端坐在旁的贺令姜二人,冷笑一声,却也清楚这事怨不得旁人,此事本就是二房理亏。
长房与二房的结不死不休,若能到此为止,已是最好。
她此刻只觉异常冷静,看着二房诸人,冷声道:“这事,是你们父亲做错了。
“你们身为二房的郎君娘子,既享了这膏梁锦绣,也便该有承担苦果的勇气。”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自古便是天经地义。这恩怨,便到此为止!若是再心存怨恨,生出不轨之心,休怪我不留情面!”
二房的郎君娘子们心上一凛,含泪跪倒应是:“儿记下了。”
吴氏又转向贺相山,眼中甚至带着几分决绝:“我虽悲痛,然二郎主行事确实错在自身,落得如今下场,也是自作自受。我们二房,任凭家主发落,亦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愿此事能到此为止。”
二房的郎君娘子们垂着头,偷偷抹着眼泪。
贺相山看着这群哭泣抹泪的小辈,再想到他们往日的无忧无虑,叹气:“此乃这一辈的恩怨,本不该累及小辈。”
他按下众人的哭声,站起身子肃声道:“我们这一支是贺氏嫡支,亦秉承父亲遗愿,至今不曾分家。此时看来,是时候散了。”
这是要分家的意思。
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