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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便拿了水盆和布巾,“我这就去把门板擦干净。”
“不必着急,等天黑以后再做。”薛姮照止道,“本来就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以后咱们做什么事都尽量避开他们的眼目。”
“那我先去多打点水放在屋子里,等天黑了用热水去擦,否则必然冻住了。”
池素看着瘦,其实力气蛮大。
脾气也豪爽,力气活从不让薛姮照做。
池素去外头打了水进来,手冻得通红,一边向火上烤着一边说:“你说之前的那几个宫女也是被这东西给吓的吧!”
“也许是也许不是,”薛姮照坐在靠窗的日影里,侧脸镀上一层浅金,光晕明灭,于柔弱中透出几许神秘庄严,“但我觉着他们应该不止这一招。”
“不管了,既然知道是装神弄鬼,那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池素咬牙,“别叫我逮着,否则给他一顿好的!”
发完了狠,又不禁颓然,丧气道:“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他们那边人多势众不说,还管着咱们。
钱鹌鹑那个老狗,不达目的怎么可能收手?
咱们的挣扎,也不过是争得眼前一时一刻的安宁罢了。终究还是有数不清的折磨,怕是最终还是要走那条路。
咱们如今的身份再低微不过,好似虫蚁般被钱鹌鹑捏在手上,哪有人会为咱们主张?
“既然无人主张,那便要尽力自救。”薛姮照说,“虫蚁又怎样?只要不肯任人宰割,也没那么容易叫他们得逞。”
池素固然是个有骨气的,但心思太单纯。
她单想着自己和钱三春等人比起来太过渺小,却忘记虫子虽小,咬一口也能要人命。
只要这虫子够毒。
“发愁是顶没用的事,”薛姮照说,“起码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果如薛姮照所言,这天晚上再也没有什么古怪的动静,她们两个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池素神采奕奕,十分高兴地对薛姮照说:“薛大姑娘,真是多亏了你。我现在觉得身上轻快多了,病也差不多好了。”
薛姮照却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说道:“我昨日劝你不必那么沮丧,今日劝你也别太过高兴。那些人既然要逼着咱们就范,绝不可能就此罢手。”
“那……那他们还会怎么办?”池素不由得紧张。
“我现在也不清楚。”薛姮照轻轻摇头,“只能走着看了。”
早饭是石点金给她们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