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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那行吧，那我也没别的事儿了。”
电话随后挂断，江迟易又一摊烂肉一样瘫在沙发上。
……
晚上江玄清有应酬，给宁窈打了电话。
他也知道宁窈晚上跟蒋芸约了饭，电话里叮嘱一番，让她们俩别玩的太晚，注意安全。
宁窈没当回事儿，“放心吧，法治社会，出不了大乱子。”
挂了电话又等一会儿她下楼，蒋芸的车已经开了过来，就停在路边。
车窗降着，宁窈刚一出去，蒋芸就对着她一边挥手一边叫，“这里这里，窈窈。”
宁窈快步过去上了车，“还挺早。”
蒋芸笑嘻嘻，“自己家亲戚的公司没那么多规矩，提前几分钟走也是可以的。”
车子启动开出去，她说，“我都订好饭店了，吃完饭再出去逛一逛。”
她明显很高兴，“我以前很少会单独出来玩，家里人不放心，不过今天有你，我跟我爸妈说了，他们说晚点回去也没关系。”x33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宁窈，就像个始终被家长管控，好不容易逃出升天的小姑娘，眼底带着跃跃欲试。
宁窈有点忍不住笑，“你家里平时管你很严吗？”
蒋芸抿着嘴想了想，“可能只是担心我吧。”
蒋家就她一个女孩子，自然宝贝得很，总是怕磕了碰了，被骗被伤，难免保护的有些过了头。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俩人先去吃个饭。
饭店隔壁是家酒吧，下车的时候，蒋芸就瞄了一眼那边，眼底闪着光。
宁窈那时就已经猜到了一些，所以等吃过饭，蒋芸提议去酒吧里坐坐的时候，她也并不意外。
俩人站在酒吧门口，蒋芸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进去吧，我还没来过呢。”
宁窈抬头看了看牌匾，这酒吧她之前来过，也就是在这里看到了陈莹霜跟江迟易的那点破事儿。
转头又瞄了一下蒋芸，可能是实在受不了，宁窈还是点了头，“坐一会儿就走。”
蒋芸很高兴，赶紧拉着她进去。
俩人在公共区开了个双人雅座，没点酒，只点了果盘零食和果汁。
能进来已经不错，蒋芸对喝不喝酒并不在意。
一旁的舞池里已经有舞者开始热身跳舞，蒋芸张着嘴呜呜嗷嗷的鼓掌叫好。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宁窈靠在沙发背上，把手机摸出
